再对一遍!”薛冰拿着张红纸,凑到陆小凤跟前,上面用墨笔写着“辰时三刻:武当、魔教代表互赠信物;巳时:新人拜堂;午时:开宴,伴手礼送‘和解香’香囊”。她戳了戳纸页,“别像上次似的漏了环节,现代婚礼讲究‘仪式感拉满’,咱们这可是‘江湖第一跨门派和解宴’,得让所有人都记住。”
陆小凤接过纸,扫了一眼,酒壶往桌上一放:“放心,石破天去买糖糕了,他说要撒‘甜甜蜜蜜’,比现代撒花瓣还吉利;阿朱易容成司仪,负责引导宾客,保证不冷场。对了,让丐帮弟子盯着后厨,岳不群说不定会派人来搞破坏,现代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得留个心眼。”
小昭蹲在程灵素旁边,帮忙递药材。她刚把圣火令放在灶边的石台上,令身突然泛出淡金微光——锅里的合欢香正飘着,香气裹着令,金芒越来越亮,令身渐渐显露出“云缠龙纹”的一角,纹路细腻,像在琴上跳动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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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姐,这令……”小昭伸手想碰,陆小凤突然走过来,按住她的手。
“别碰。”陆小凤的声音压得低,指尖扫过令身的纹路,记在心里,“现代说‘文物显秘要留证’,这纹和太子府桑皮纸的暗纹像一套,说不定藏着遗孤的线索,先记着,别声张。”
程灵素也凑过来,药勺停在锅上:“这香和令能相互感应,说明令认咱们冰人馆的气场。现代说‘磁场相合,万事顺遂’,以后查太子府的事,这令说不定能帮大忙。”
婚礼当天,晨雾散了,阳光洒在冰人馆的院子里,把红绸映得发亮。武当掌门来了,穿着新缝的道袍,手里拿着给新人的贺礼——一本手抄的《太极剑谱》,扉页写着“正邪同源,以心为剑”;魔教长老也来了,带着练霓裳的嫁妆,是一柄西域玄铁剑,剑鞘上刻着“守心”二字;连平时和武当不对付的昆仑派,都派了弟子送贺礼,是一匹能日行千里的汗血马,说“祝两位少侠共护江湖”。
“吉时到!”阿朱的声音清亮,穿透力十足,“新人拜堂!”
卓一航牵着练霓裳的手,走上红地毯。练霓裳换了件淡红的裙装,头上插着粘好的银穗,穗尾的云雾草沾着晨露;卓一航的青布袍也换了新的,肩上别着朵用云雾草编的花。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武当掌门和魔教长老并肩受礼,两人对视一笑,之前的隔阂像被阳光晒化的雾,散得无影无踪;夫妻对拜时,卓一航悄悄在练霓裳耳边说:“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武当和魔教的事,也是咱们的事。”
石破天突然撒起糖糕碎,是程灵素用忘忧草做的,甜香飘满院,宾客们笑着抢,像一群孩子。乔峰站在台上,手里拿着贺词,声音洪亮:“我乔峰这辈子见多了打打杀杀,今天见着正邪两派共贺婚礼,才明白江湖不是只有刀光剑影,还有情和义。现代陆兄弟说‘跨群体沟通,要从心开始’,希望大家以后少点偏见,多点包容。”
宾客们鼓掌,掌声比鞭炮还响。薛冰坐在台下,咬着糖糕笑:“你看,这‘和解宴’比你去跟岳不群打架管用多了。现代说‘软实力比硬拳头有用’,果然没说错。”
陆小凤喝了口酒,目光落在小昭身上——小昭正摸着怀里的圣火令,令身的金芒淡了些,却仍带着温度。他想起刚才的云缠龙纹,心里琢磨:这令和太子府的联系,怕是比想象中还深。
黑木崖的山洞里,雾冷得像冰。岳不群坐在石凳上,手里捏着个瓷瓶,里面装着波斯曼陀罗粉末,泛着诡异的黑色;左冷禅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张名单,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圈,都是各门派长老的名字。
“武当和魔教和解了,咱们的计划泡汤了。”左冷禅的声音沉得像山洞里的石头,“得换个法子,先控制住各门派的核心人物,再找圣火令。”
岳不群把瓷瓶往石桌上一放,粉末撒出一点,遇空气便化作淡烟:“这是‘失忆蛊’的原料,用波斯曼陀罗炼的,能让人忘了自己是谁,只听咱们的话。现代说‘精神控制,不费一兵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