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咕嘟冒泡,里面熬的是解“化骨粉”的药。她听见院里的动静,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支银簪:“小昭,把田契拿过来我看看。我这有‘显印水’,能让模糊的印章显出来——现代说‘文物鉴定靠技术,不是靠猜’,说不定能看出这田契的来历。”
小昭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田契递过去。程灵素往纸上喷了点淡蓝色的显印水,印章果然清晰起来,“东宫属地印”五个字赫然在目,只是“属地”二字边缘,有被利器刮过的痕迹。花满楼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印章,声音沉了些:“这是我祖父传下来的,他说当年太子府遭难,侍卫送他这田契时,特意嘱咐‘不到万不得已,别让印章见光’。”
城外的破庙里,雾更浓了,像化不开的墨,裹着断墙残垣。东厂叛徒靠在墙角,脸色发青,手里攥着个空药瓶——里面的“催命蛊”解药刚吃完,蛊虫在腹里翻搅,疼得他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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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你到底行不行?”叛徒的声音发颤,话没说完就疼得蜷缩起来,“再拿不到圣火令的线索,我就死定了!岳不群的人也在查花满楼的别院,要是被他们抢先,咱们俩都没好果子吃!”
上官飞燕坐在神龛旁,手里攥着花满楼给的钱袋,指腹反复摩挲着锦缎的纹路。心里像被两股力拉扯:花满楼待她是真的好,不仅给她钱,还让她住别院,甚至帮她找“丫鬟”的下落;可弟弟还在东厂手里,总管说“三天内拿不到太子府旧物,就杀了他”。
“我会拿到的。”她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张纸条,上面画着花满楼别院的布局,“我已经让他明天带重金来这里‘赎丫鬟’,到时候咱们拿到钱,再逼他说圣火令的下落——他那么善良,肯定会说的。”
叛徒点了点头,却突然捂住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蛊……蛊要发作了,你快点,别耽误……”
上官飞燕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突然慌了。她没想到东厂会用这么狠的手段,更没想到自己会卷进“圣火令”的浑水里。摸了摸钱袋里的银子,只觉得烫手——这钱,是用谎言换来的,每一分都像扎在心上的刺。
冰人馆的院子里,乔峰和阿朱正在商量对策。阿朱已经易容成东厂小卒,探到“东厂给叛徒下了催命蛊,逼他们找圣火令”的消息,还查到“岳不群派了三个弟子,混在武当香客里,盯着花满楼的别院”。
“岳不群也想要田契上的太子府线索。”乔峰的声音沉得像院角的青石,“他知道田契藏着‘东宫属地’的秘密,想从里面找出遗孤的藏身地。”
陆小凤靠在门框上,酒壶凑到嘴边:“好啊,都凑一块了。明天花满楼去破庙,咱们也去,看看这出‘赎丫鬟’的戏怎么演——现代说‘引蛇出洞,一网打尽’,正好把东厂叛徒和岳不群的人都抓了。”
薛冰把茯苓糕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跟你去!我倒要看看,那上官飞燕怎么圆谎!要是她敢对花满楼动手,我就用‘破功针’扎她,让她知道现代‘反诈先锋’的厉害!”
程灵素把显印水收好,对小昭说:“明天你跟花满楼一起去破庙,要是圣火令有反应,就赶紧发信号——现代说‘核心证据要保护’,这令和田契,都是找遗孤的关键,不能被坏人抢了。”
小昭点头,摸了摸怀里的圣火令,令身还带着点余温。她想起田契上的“东宫属地印”,又想起上官飞燕手腕上的细腻触感,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姑娘,会不会也和太子府有关?
夜色渐深,雾裹着别院和冰人馆。花满楼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里拿着那张田契,指尖反复摩挲着模糊的印章。盲杖轻轻敲着地面,能听见院墙外,有轻微的脚步声来回走动——是岳不群的弟子,在盯梢。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明天的破庙,怕是要热闹了。
上官飞燕站在屋里,看着窗外的雾,手里攥着写好的“赎人纸条”。心里满是矛盾:她想救弟弟,却不想骗这么好的公子;可要是不骗,弟弟就会被杀。她不知道,明天的破庙里,等着她的不仅是陆小凤设的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