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盖被子的暖更真切。她刚想上前帮忙,指尖不小心碰了碰上官飞燕脖子上的玉佩,怀里的圣火令突然发烫,像被灶火烤过似的,令身与玉佩竟“叮”的一声吸在了一起。
令身泛出淡金的光,映出四个小字:“侍女护孤”,字体淡得像雾,眨眼就没了。小昭赶紧把令和玉佩分开,令的温度渐渐降了,却把那四个字刻在了心里——这玉佩是太子府侍女的旧物,令又显了字,上官飞燕的身世,怕是和太子府脱不了干系。
“小昭?怎么了?”花满楼察觉到她的失神,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小昭把圣火令攥紧,勉强笑了笑,“就是令和玉佩有点相吸,可能……可能都是老物件,磁场近吧。”她没说“侍女护孤”的事,怕打乱眼前的温情,也怕给上官飞燕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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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宴办得简单,却满是心意。没有红地毯,丐帮弟子撒了药圃里的薄荷碎、菊花瓣,踩在上面软乎乎的,还带着清香味;没有龙凤烛,程灵素点了几盏“药草灯”,灯芯是艾草做的,燃着淡绿的光,像雾里的星;花满楼坐在廊下抚琴,弹的是《伴月调》,上官飞燕站在他身边,手里握着新盲杖,笑的时候,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吉时到,新人行礼!”陆小凤扯着嗓子喊,手里的酒壶晃了晃,“一拜天地,二拜……哦,没有高堂,就拜花公子的琴,算拜‘传家物’;三拜……现代不兴这个,直接抱一抱!”
众人笑起来,丐帮弟子的吆喝声裹着雾,飘得很远。上官飞燕犹豫了一下,轻轻抱了抱花满楼的胳膊,声音轻得像雾:“以后,我陪你抚琴,陪你晒药,陪你走江湖,再也不骗你了。”
“我信你。”花满楼拍了拍她的手,指尖带着暖意,“以后,咱们一起。”
夜渐深,宾客们渐渐散去,别院的灯还亮着。上官飞燕帮花满楼整理琴谱,指尖划过纸页上的音符,突然听见院墙外传来细微的衣袂声——不是丐帮弟子的脚步声,带着股杀气,像第六回东厂杀手的动静。
“花满楼,小心!”她立刻挡在花满楼身前,手摸向袖里的“破功针”——那是程灵素给她的,说“遇到危险就用,能让人软筋,比现代的防狼喷雾管用”。
雾里突然跳出个黑影,穿着嵩山派的灰袍,手里拎着个布袋,直扑小昭怀里的圣火令:“把令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是岳不群的人!”小昭赶紧把圣火令藏进怀里,声音发紧,“第六回时程灵素姐说过,他修炼‘吸魂功’走火入魔,需要圣火令的‘清心纹’压制,之前就派人查过别院!”
花满楼的盲杖突然挥出,精准地打在黑影的手腕上,布袋“当啷”掉在地上,里面的锁链滚了出来——是用来绑人的。“现代说‘主场作战有优势’,这院里的每块石头、每株草,我都熟得很。你想抢令,没那么容易。”
上官飞燕趁机甩出破功针,针擦过黑影的膝盖,他瞬间像没了骨头似的瘫在地上,嘴里还在骂:“岳掌门不会放过你们的……”
丐帮弟子从雾里冲出来,把黑影捆得严严实实,领头的弟子笑着说:“敢在花公子的别院撒野,真是活腻了!”
黑影被押走后,别院又静了下来。上官飞燕靠在花满楼身边,心还在跳,指尖无意识地摸着脖子上的玉佩:“我没想到,岳不群会这么急着抢令,他的邪功……真的很厉害吗?”
“厉害,但也怕圣火令。”小昭摸了摸怀里的令,令身还有点余温,“程灵素姐说,岳不群练的‘吸魂功’,靠吸别人的内力精进,却会让经脉紊乱,只有圣火令上的‘清心纹’能稳住。现代说‘邪不压正,靠歪门邪道迟早出事’,他蹦跶不了多久。”
陆小凤和薛冰从院外走进来,手里提着个食盒,里面是程灵素留的药草糕:“刚从灶房扒的,还热着。”陆小凤把酒壶往石桌上一放,眼里带着几分狡黠,“岳不群的人已经招了,说他的邪功越来越重,三天内得不到圣火令,就会全身经脉爆裂而死,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