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哥,你看!”小昭赶紧把令片举起来,声音有点慌,“令显了守令印,跟太子府的印一样!”
陆小凤刚从镇上回来,手里提着包桂花糖糕,听见动静赶紧凑过来。他的目光扫过令片上的印,又不经意瞥了眼小昭下意识按住左肩的动作,心里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却没点破,只笑着打圆场:“现代说‘线索拼图,拼对一块近一步’,这印,说不定就是找遗孤的关键。小昭,你这令可真是‘宝藏道具’,比江湖上的‘寻宝罗盘’还管用。”
接下来的三天,黑蜘蛛寸步不离守在慕容九身边。程灵素每天按时熬醒蛊汤,小昭每天用圣火令的微光帮她唤醒记忆,花满楼则坐在旁边抚琴,说“琴声能安神,帮她稳住情绪”,乔峰和阿朱则去慕容家查盐船走私的线索,顺便防着左冷禅的人来捣乱——第八回被抓的左冷禅弟子嘴硬,还没招出更多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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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傍晚,慕容九终于睁开了眼。她看着黑蜘蛛,眼里没了之前的迷茫,却多了几分陌生——她记得“蜘蛛哥哥”救过她落水,记得有人给她下了毒,却忘了这三天黑蜘蛛背着她翻山越岭、为她求药的事,也忘了他扛货换糖糕的辛苦。
“你是谁?”她轻声问,指尖碰了碰黑蜘蛛满是老茧的手,那双手粗糙得像树皮,却带着让她安心的温度,“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黑蜘蛛笑了,眼里还带着泪,却没觉得失望。他从怀里掏出块新的桂花糖糕,递到她手里,糖糕还冒着热气:“我是黑蜘蛛,救过你落水的人。对你好,是因为……是因为我想护着你,不管你记不记得我,都想护着你。”
慕容九接过糖糕,小口咬着,甜香在嘴里散开。她看着黑蜘蛛破了的衣袍,看着他脚底板还没好利索的伤,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疼,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把他的袖口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想帮他挡住点风,轻声说:“我……我好像记得,你背着我走了很远的路,路上的雾,很冷。”
就在这时,丐帮弟子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张纸条,脸色慌张:“乔帮主让我送消息,东厂给左冷禅送了大批‘摄魂蛊’,让他控制慕容家的核心成员,逼他们交出太子府的旧地图——地图里藏着遗孤的线索!左冷禅还说,要是慕容家不配合,就把走私的事捅到东厂,让慕容家满门抄斩!”
乔峰跟着走进来,手里握着柄刀,刀鞘上沾着雾水:“我已经让丐帮弟子在慕容家外围设了埋伏。现代说‘防患于未然’,不能让左冷禅的人得手。慕容家已经答应,只要咱们帮他们解了盐船走私的围,就把旧地图交出来——不过那地图藏在慕容府的密室,得等九姑娘点头才能进去。”
程灵素把药锅的火调小,声音沉了些:“左冷禅想要地图,无非是想找遗孤,跟岳不群抢圣火令。咱们得加快速度,先彻底解了九姑娘的蛊,再拿到地图,不然夜长梦多——那‘摄魂蛊’比‘失魂蛊’更阴,能让人变成傀儡,到时候就算拿到地图,也可能被左冷禅利用。”
小昭摸了摸怀里的圣火令,令身的温度又高了些,左肩的印也隐隐作痛。她看着慕容九,又想起令片上的守令印,突然觉得,自己跟这印、跟太子府、跟遗孤,好像有根看不见的线连在一起,那线越拉越近,近得让她心慌,却又抓不住头绪。
夜色渐深,冰人馆的灯还亮着。慕容九靠在竹椅上,手里攥着桂花糖糕,听黑蜘蛛讲这三天的事——讲他扛货买糕时被掌柜刁难,讲他在武当山脚下跪求程灵素出手,讲他陪她追蝴蝶时怕她摔着,一步不离跟着。她没说话,却悄悄把他破了的袖口缝了几针,用的是自己裙角撕下来的布条,针脚歪歪扭扭,却透着认真。
陆小凤和薛冰坐在门槛上,薛冰咬着茯苓糕,小声对陆小凤说:“你说小昭左肩的印,是不是跟遗孤有关?令片显印,她也显印,也太巧了。不会……她就是咱们要找的遗孤吧?”
陆小凤晃着酒壶,酒液映着灯影,眼神深邃:“巧?江湖里哪有那么多巧事。现代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