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灶火烤过似的,令身贴着衣料,竟透出淡金的光,映在剑身上——
剑身瞬间亮了,浮现出幅残影:一个穿着侍卫服的人,抱着个襁褓,骑着马往西去,马背上插着面小旗,写着“燕南天”三个字。残影只显了一瞬就淡了,却在剑柄处留下个清晰的“东宫护令”印,跟圣火令上的云缠龙纹一模一样,甚至能看出纹路拼接的痕迹。
“陆大哥,你看!”小昭赶紧喊,声音有点慌,手里的显纹水瓶差点掉在地上,“剑里映出燕南天护着婴儿往西去,是遗孤的线索!”
陆小凤凑过来,酒壶放在石桌上,指尖碰了碰剑柄的印:“现代说‘影像留痕,历史重现’,这剑肯定是太子府侍卫的,燕南天护的婴儿,就是废太子遗孤。之前地图上的西域路线,跟这个残影能对上,咱们没猜错,遗孤的线索确实在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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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坐在旁边的竹椅上,盲杖在地上轻轻敲了敲,声音沉了些:“听动静,庄外有马蹄声,不是归云庄的人,脚步急,带着刀,身上还有‘摄魂蛊’的味——是东厂的人,冲着这柄剑来的。”
话音刚落,庄外传来喊杀声,东厂的人举着刀冲进来,打着“剿倭寇余孽”的旗号,实则直扑墙上的侍卫剑。陆冠英立刻拔剑,剑风凌厉,却没下杀手,用的是护民剑法的“守势”:“爹,瑶迦说的对,武学是用来护人的,不是用来争高低的!”
程灵素蹲在正厅角落,药锅咕嘟冒泡,里面熬的是“解蛊汤”,“东厂的人肯定带了摄魂蛊,先把汤熬好,等会儿救伤员。现代说‘战场医疗要提前准备,不能等伤员来了再慌’,上次在慕容府吃的亏,不能再犯了。”
石破天扛着根粗木,往东厂兵的马腿上砸,嘴里喊着:“灵素姐说‘攻其不备’,砸断马腿,他们就跑不了了!”
混战中,一个东厂小头目想抢侍卫剑,却被小昭甩出的显纹水撒了满脸,眼睛瞬间睁不开。陆冠英趁机一剑挑飞他的刀,把他按在地上:“说!你们为什么抢这柄剑?”
小头目慌了,嘴里直打哆嗦:“魏公公……魏公公说这剑藏着遗孤的线索,拿到线索就能控制遗孤,讨好皇上……左冷禅也想要,说能跟圣火令凑一对,找燕南天的旧部……”
夕阳西下,东厂的人被打退了,丐帮弟子在清理演武场,程灵素给伤员喂解蛊汤,陆冠英和程瑶迦站在正厅里,看着侍卫剑上的“东宫护令”印,没说话。
陆父走过来,看着儿子,又看了看程瑶迦,突然叹了口气:“罢了,老一辈的恩怨,不该绊着你们。孙不二那边,我去跟她谈,你们……你们要是真心,就好好的,用‘护民剑法’和‘清心剑法’一起护村民,别让江湖人笑话。”
程瑶迦的眼泪掉下来,赶紧给陆父行礼:“谢谢陆伯父!我们会的,以后归云庄和全真教,就是盟友!”
薛冰拍了拍陆小凤的肩,笑得眉眼弯弯:“你看,这‘武学融合’比单纯劝和管用多了。现代说‘求同存异,合作共赢’,他们都想护村民,恩怨自然就散了,比说一百句大道理都有用。”
陆小凤晃着酒壶,酒液映着夕阳,眼里带着笑意:“侍卫剑的线索,摄魂蛊的样本,还有燕南天的残影,咱们离遗孤越来越近了。西域的路,该提上日程了,再晚,左冷禅和东厂就要抢先了。”
雾又起了,裹着归云庄的侍卫剑,把剑柄上的“东宫护令”印映得泛白。小昭摸了摸怀里的圣火令,令身的温度渐渐降了,却在她心里留下道残影——燕南天护着婴儿往西去的样子,像在指引她,找自己的身世,找“家”的方向。
远处的东厂据点,魏忠贤坐在案前,手里攥着份密报,上面写着“归云庄侍卫剑藏遗孤线索,东厂偷袭失败,摄魂蛊样本被截”。他把密报揉成一团,扔进火里,火星溅起,像他眼里的狠光:“通知左冷禅,加快找燕南天旧部的速度,不能让冰人馆抢先!要是误了大事,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火里的密报烧得噼啪响,像在为接下来的西域之行,敲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