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也走过来,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瓷瓶:“邱姑娘,这药膏是用天山雪莲和当归熬的,外敷能消肿止痛,你先试试。花满楼大哥说你受了寒,我再给你煮碗姜枣茶,驱驱寒气——现代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抗倭还得靠好身子骨呢。”
邱莫言接过药膏,眼眶一热,低声说了句“谢谢”。陆小凤趁机开口:“姑娘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帮周掌柜‘解开个小误会’,你在场,说不定能让他敞开心扉。现代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事,得你们当面说清楚才好。”
没等邱莫言反应,院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个穿西域服饰的人翻身下马,为首的人戴着顶狐皮帽,手里把玩着个玉扳指,正是昨天跟周淮安交易的西厂眼线。他走进客栈,目光扫过大堂,落在薛冰身上,见她戴着同款玉扳指,腰间还挂着西厂荷包,立刻拱手:“这位兄弟看着面生,也是替督公办事的?我昨天跟这客栈掌柜约了验‘货’,没想到还有同僚过来,是督公另有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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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冰立刻挺起胸膛,学着西厂人的腔调,慢悠悠道:“奉督公之命,来查这掌柜的底细。听说他藏了批‘硬货’,却迟迟不肯交货,督公怕他耍花样,让我来盯着。怎么,你验完货了?要是这掌柜敢糊弄,咱们直接拆了他的客栈,省得耽误事!”她说着,故意往酒窖方向走,脚步沉得像带着股子不耐烦,“还愣着干什么?带路啊,我倒要看看,这破客栈里能藏什么好东西。”
周淮安刚从内堂出来,见状脸色微变,却还是强装镇定:“这位兄弟说笑了,我就是个开客栈的,哪有什么‘硬货’?昨天的‘货’就是些普通粮食,不值当验。”他说着,悄悄给乔峰使了个眼色——那是丐帮与抗倭义军约定的暗号,意思是“西厂人上钩,按计划行事”。
乔峰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往酒窖门口挪了挪,手按在刀鞘上,随时准备动手。程灵素则蹲在灶房门口,假装添柴,实则将一包“醒神粉”撒进灶膛——这粉遇热会挥发,能解西厂常用的“软筋散”,她早就料到西厂人可能会用毒,提前做了准备。
“普通粮食?”薛冰停下脚步,突然提高声音,“督公说了,你这酒窖里藏着‘抗倭的底细’,别跟我装糊涂!要么主动打开,要么我让弟兄们拆了你的客栈,二选一!”她说着,冲身后的“随从”(石破天假扮,手里拎着个空的兵器箱,故意晃得哐哐响)使了个眼色。
石破天立刻配合,把箱子往地上一摔,虽然是空的,却溅起不少灰尘:“快开门!不然我们督公发怒,把你扔去喂西域的沙狼!”他声音洪亮,带着股憨直的狠劲,反而比真的西厂人更有威慑力。
周淮安的手攥得很紧,指节泛白。他瞥了眼酒窖的方向,又看了看站在廊下的邱莫言,眼神复杂。陆小凤见状,适时开口:“周掌柜,既然这位兄弟这么执着,不如就让他们看看?反正都是普通粮食,看了也无妨,免得伤了和气——现代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没必要闹僵,你说对吧?”
周淮安沉默片刻,终于点头,转身推开酒窖的门:“跟我来,别乱碰里面的东西,弄坏了赔不起。”
酒窖里很暗,只有几盏油灯挂在梁上,光很弱,勉强能看清四周堆着的粮袋——跟昨天一样,鼓鼓囊囊,却透着股不实在的轻。薛冰故意踢了踢粮袋,粮袋晃了晃,发出沙子滚动的声响:“周掌柜,你这粮食怎么跟现代的‘空心月饼’似的,中看不中用?我看你是在耍督公!”
“这……”周淮安刚要解释,程灵素突然走上前,手里拿着显迹水,对着酒窖墙壁上那片被墨汁涂满的区域喷了喷。液体顺着墙壁往下流,所过之处,黑色的墨汁渐渐褪去,露出底下用朱砂画的线条——先是一道粗线,像城墙,接着是密密麻麻的小点,像埋伏的士兵,最后是几个箭头,指向西域铁矿的方向,旁边还标注着“倭寇三日後袭,粮道在黑水河峡谷”的小字。
整个酒窖瞬间静了下来。薛冰收起了嚣张的神色,石破天也忘了继续“威胁”,连周淮安都僵在原地,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