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沙漏随着马蹄声轻轻晃动,右腔的沙粒一点点往下漏,像在提醒他,这次再也不能失信。
山寨建在半山腰,四周围着带刺的铁丝网——是西厂从倭寇那里学来的法子,网上还挂着风干的迷幻草,风一吹就散发着淡淡的异香。赵怀安绕到后山,找了处低矮的崖壁,手脚并用地爬上去,刚翻进寨墙,就听见前院传来阿朱伪装的声音:“令牌带来了,先放了人!”
他贴着墙角往里走,只见凌雁秋被绑在院子中央的柱子上,嘴角带着血,却依旧昂着头,眼神里没有半分惧色。山寨头目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手里把玩着阿朱递过去的假令牌,冷笑一声:“这令牌是假的!赵怀安,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这姑娘扔进‘幻象窟’,让她尝尝被最在乎的人背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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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安心里一紧,刚要冲出去,就见头目突然拔出刀,朝着凌雁秋的肩膀砍去。他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住手!”从阴影里跳出来,手里的剑直指头目,腰间的沙漏因动作剧烈而晃出沙响。
头目见真的赵怀安出现,哈哈大笑:“算你识相!把真令牌交出来,再自废武功,我就放了她!”他说着,用刀背拍了拍凌雁秋的脸,“这姑娘倒是个硬骨头,可惜啊,要为你这负心汉送命。”
凌雁秋看着赵怀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冷淡:“你别管我,令牌不能给他们,这是查我兄长冤案的关键。他们要的不仅是令牌,还有我兄长日记里记载的‘缇骑营与倭寇交易账册’,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头目把刀架在凌雁秋的脖子上,逼视着赵怀安:“选吧!要么交令牌,要么看着她死!”
赵怀安的手攥得很紧,剑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沙漏,右腔的沙粒已经漏了大半,左腔却只漏了一点点。他忽然笑了,伸手从怀里掏出沙漏,放在地上:“我选她,也选令牌。”
“你耍我?”头目怒喝一声,刀又逼近了几分,凌雁秋的脖子上已经渗出了血珠。
“我没耍你。”赵怀安的声音很稳,目光落在凌雁秋身上,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查案是为了给你兄长报仇,这是我对你的承诺;陪你,是我想做的事,无关承诺,只关心意。这沙漏,左腔是你的仇,右腔是我的心,少了哪一样,都不完整——所以,我都要。”他说着,突然从袖里摸出程灵素给的“反幻象药剂”,朝着头目脸上撒去——药剂遇空气瞬间挥发,带着浓烈的艾草味,头目猝不及防吸入,顿时头晕目眩,手里的刀也松了几分。
就在这时,乔峰带着丐帮弟子冲了进来,“破阵弩”射出的弩箭精准地打在西厂弟子的膝盖上,惨叫声此起彼伏。阿朱也趁机解开了凌雁秋身上的绳子,递给他一把短剑——是程灵素特意为她准备的“破邪剑”,剑身涂了能驱散迷幻草的药粉。
凌雁秋接过剑,看着赵怀安的背影,心里的冰渐渐融化。她想起刚才他说“左腔是你的仇,右腔是我的心”,想起他怀里那个刻着“陪雁秋”的沙漏,想起他不顾危险冲出来的样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却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感动。她擦干眼泪,提剑冲了上去,和赵怀安并肩作战——她的剑招灵动,专挑西厂弟子的手腕;赵怀安的剑招刚猛,直逼敌人要害,两人配合默契,竟比平时单独作战时更显威力。
乔峰的刀舞得虎虎生风,西厂弟子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他一边打,一边喊:“赵怀安,你这‘时间管理’果然管用!不仅救了人,还跟凌姑娘配合得这么好,回头可得教教我,以后丐帮查案,也得学学这法子,省得弟子们顾此失彼!”
赵怀安一边挡开西厂弟子的刀,一边笑:“乔帮主要是想学,等打退了他们,我亲自教你!这沙漏是程灵素做的,还能根据事情紧急程度调整流速,现代说‘动态时间管理’,最适合咱们这些‘江湖办案人’。”
陆小凤和薛冰也赶了过来,陆小凤用灵犀一指夹住西厂弟子的剑,薛冰趁机用“信号罗盘”发出指令,让埋伏在暗处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