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清高,可你知道没有权势的滋味吗?连自己想守护的东西都留不住,算什么江湖侠士!”
“为了权势,你连底线都不要了?”楚留香的声音冷了下来,折扇“啪”地合上,“你偷密信,下迷药,甚至想伤害小昭,这就是你想要的‘权势’?用阴谋诡计换来的宝座,坐上去能安心吗?当年你救我的时候,眼里有光,不像现在,只剩算计和贪婪,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石观音了。”
“我认识的石观音,是敢与整个江湖为敌也要护自己原则的人,不是如今这副被权力迷了心窍的模样!”楚留香的话像一把利刃,扎进石观音的心里。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那里藏着一把短刀,刀鞘上刻着水母宫的标记,是她仅存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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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能让我夺回水母宫吗?能让我不再受别人的白眼吗?”石观音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楚留香,你太天真了!在这江湖上,只有权力才是最可靠的!你以为那些所谓的‘情义’,在权势面前算什么?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摆设!”她说着,突然拔出腰间的短刀,剑尖直指楚留香,“别拦着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楚留香看着她手里的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疼得喘不过气。他缓缓拔出自己的剑,剑尖却没有对着石观音,而是指向了地面:“动手吧。但我要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让你,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石观音咬了咬牙,挥刀刺向楚留香。她的刀招凌厉狠辣,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招招直指要害——这是水母宫的“蚀心刀法”,练到极致会让人迷失心智,此刻的她,显然已经被权欲吞噬。楚留香只是被动防守,偶尔还手,也从未下过狠手,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心里满是悲凉——他们之间的情义,终究还是被权力和欲望碾碎了。
两人打了十几个回合,石观音渐渐体力不支。她知道自己不是楚留香的对手,突然虚晃一招,转身就往客栈外跑,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装着迷魂香的布袋子——她还没放弃,想趁机逃往水母宫。
“想跑?没那么容易!”
顾少棠和风里刀突然从暗处跳出来,手里拿着程灵素给的“缠龙索”——这是用西域蚕丝编织的绳子,遇内力会自动收紧,比普通锁链管用。他们是陆小凤安排在这里的,专门负责拦截石观音。
“让开!”石观音怒吼一声,挥刀想逼退他们,却发现刀突然变得沉重无比——程灵素早就在她的刀鞘上涂了“卸力粉”,遇汗会挥发,能暂时削弱使用者的内力。
顾少棠趁机甩出缠龙索,缠住石观音的手腕,风里刀则绕到她身后,一脚将她绊倒在地。布袋子从石观音手里掉了出来,迷魂香撒了一地,被程灵素提前布置的“灭火粉”瞬间中和,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楚留香走到石观音面前,看着地上狼狈的她,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失望。他弯腰捡起布袋子,里面除了迷魂香,还有半块水母宫的令牌,上面刻着“宫主之位,非我莫属”的字样——这是她当年被赶出水母宫时,偷偷带走的信物,此刻却成了她执念的证明。
“把她带下去,交给丐帮处置。”楚留香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他转身走向窗边,看着外面的月光,想起了当年在江南,石观音笑着对他说“江湖路远,我们一起走”的样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滴在手里的折扇上,晕开了扇面上的墨竹。
顾少棠和风里刀点点头,架起石观音,往客栈外走去。石观音挣扎着,嘴里还喊着:“楚留香,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夺回水母宫的,一定会让你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陆小凤走到楚留香身边,递给他一壶酒:“别难过了,她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她自己选的。权力这东西,能成就人,也能毁了人,她既然选了这条路,就该承担后果。”
楚留香接过酒壶,猛灌了一口,酒液辛辣,却怎么也压不住心里的疼:“我只是没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