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我是怕你们被人当枪使!”薛冰嚼着葡萄干糕,含糊不清地说,“你没看见那字晕开了?真要是写上去的墨,早渗进纸里了,哪会这么容易晕?依我看,这就是左冷禅搞的‘毒墨陷阱’,跟现代职场的‘匿名甩锅信’一个德性,想让你们俩内斗,他好趁机在商路设埋伏,抢东宫秘藏的线索!”
陆小凤晃了晃酒壶,酒液在壶里撞出轻响:“薛丫头说得没错。现代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剑谱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显字?而且偏偏在你俩为商路护卫权争执的时候,未免太巧了。”他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剑谱,指尖蘸了点奶茶,放在鼻尖闻了闻,“这墨里有寒松香,是左冷禅门派的独门香料,第三回狄云的护卫队就从劫道的人身上搜出过同款,看来是老熟人作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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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未风心里一动,想起刚才字迹晕开的样子,确实不像寻常墨汁。他立刻拿起剑谱,仔细观察那些字迹,发现墨色虽深,却真的浮在纸面,用指甲轻轻一刮,竟能刮下一点黑色粉末。“是毒墨!”他脸色一变,“左冷禅想陷害郁芳,让我们师门失和,好趁机破坏商路护卫,抢夺秘藏线索!”
薛冰拍了下手:“这不就对了!现代说‘信任是项目协作的基石’,你们俩要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才真中了左冷禅的计。”她转身就往程灵素的房间跑,“我去叫灵素姐姐来,她新制的‘西域荧光草汁’,遇毒墨会变紫,比显迹水好用,保准能查出这毒墨的猫腻!”
程灵素很快赶来,手里拿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淡绿色的液体——正是“西域荧光草汁”,是用西域特有的荧光草熬制,遇“蚀骨墨”会瞬间变紫,且只对这种毒墨有反应,不会误判。“这是‘荧光辨毒汁’,能让隐藏的毒墨显形,还能根据颜色深浅判断墨的浓度。”她将液体滴在剑谱的字迹上,没过多久,那些黑色字迹旁边,竟浮现出淡淡的紫色痕迹,像个模糊的手印,“这手印不是你们俩的,指节比你们粗,应该是个常年练拳的人——左冷禅的手下大多练‘大力金刚拳’,指节都有厚茧,和这手印吻合。”
凌未风看着那些紫色痕迹,心里满是愧疚——刚才他竟因为这伪造的字迹,怀疑了与自己并肩护过商路的刘郁芳。“我得去找她道歉。”他刚要起身,就被陆小凤拦住。
“道歉不急,”陆小凤笑着说,“既然左冷禅想让你们内斗,咱们不如将计就计,让他的人露出马脚。现代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咱们就演场戏,让他知道,商路护卫队不是好惹的,冰人馆更不是吃素的。”他凑近凌未风,压低声音,“你假装气不过,在客栈大堂‘公开问责’刘郁芳,引蛇出洞;刘郁芳配合你‘争吵’,趁机记下偷听者的样貌;乔峰带丐帮弟子在外围布控,花满楼靠听声辨位锁定目标,程灵素准备‘软筋散’,咱们一举拿下左冷禅的眼线,还能顺藤摸瓜找出他的商路陷阱。”
刘郁芳这时正好回来,听到计划,虽仍有气,却也知道大局为重,点头道:“好,我配合。但凌未风,事后你得给我抄十遍商路护卫章程,现代说‘做错事要罚,还得让你长记性’。”凌未风愣了愣,随即点头:“好,别说十遍,一百遍都行。”
当晚,凌未风故意在客栈大堂“发脾气”,把剑谱摔在地上,对着空气怒吼:“刘郁芳,你竟敢私传剑谱给西厂,背叛师门,还连累商路护卫队,我定不饶你!”客栈里的人都被惊动了,左冷禅派来的那个手下——扮成客栈伙计的张老三,也悄悄凑了过来,眼里满是得意。这张老三正是第三回中,被狄云护卫队击退的劫道者之一,这次是左冷禅派来潜伏在客栈,专门监视冰人馆和商路动向。
刘郁芳很快赶来,手里握着带暗纹的商路账册——这账册是她特意准备的,每页都有独特的蚕丝暗纹,外人仿造不来。她对着凌未风怒喝:“凌未风,你血口喷人!剑谱明明是你上周借去核对商路防御招式的,怎么反咬我一口?这账册上还记着你借剑谱的日期,你敢说没有?”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