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程灵素凑过去,银针刺了刺铜铃,针尖泛灰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三倍:“硫磺浓度快到临界点了。”她把食盒里的解毒膏倒出点,抹在众人袖口,“这膏能挡会儿硫磺气,但撑不了多久。”
陆小凤晃着酒壶,从队尾慢悠悠走过来。酒壶在手里转得花哨,酒液晃出点微光,正好照在壁画的琵琶弦上:“西门大侠,你这叫‘技术流栽在经验上’。”他把酒壶往弦旁一凑,“你剑快,能辨弦位,这是‘商队里的辨路驼’;孙姑娘懂调子,能压震动,这是‘领路的驼铃’。缺一个,就跟商队丢了领驼似的,陷沙里没跑。”
他顿了顿,酒壶对着土坡方向一点:“何况,有人还等着捡现成的呢。”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土坡后有三道影子动了动,快得像受惊的沙鼠。为首的那个,袖口沾着点硫磺,跟程灵素刚才测的一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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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禅的人。”小昭突然说,麒麟佩在手里微微发烫,“他们在记弦的位置。”
西门吹雪没说话,剑穗却不再飘得那么孤高。他盯着琵琶弦,又瞥了眼孙秀青——她正盯着铜铃的颤音,眉头皱着,鞋尖在沙里轻轻踩,像在数着什么。
“再试一次。”他突然开口,声音还是冷,却少了点拒人千里的硬。
孙秀青眼睛亮了亮,快步站到他身侧:“按‘甜枣——脆梨——’的调子,我喊‘枣’你按第一根,‘梨’按第二根,尾音落时按第三根,最后一根等铜铃颤音轻了再按。”她指尖对着弦比了比,“慢半拍,跟驼夫喊价一样。”
西门吹雪点头,指尖悬在弦上。白绫剑穗在风里微微抖,这次没再硬按,而是等着孙秀青的声音。
“枣。”
咚。
铜铃的颤音轻了点,沙只掉了几滴,像被风吹落的头皮屑。
“梨。”
咚。
堡墙没动静,只有风卷着沙,在耳边呼呼响。孙秀青的鞋尖在沙里按了半寸,留下个浅印——土坡后的影子,正盯着那印子记。
“尾音。”
咚。
第三根弦响时,墙里传来细微的咔嚓声。孙秀青立刻喊:“等!”铜铃的颤音刚变脆,“按第四根!”
咚。
最后一声响落,壁画突然往旁边移了移——飞天裙摆的褶皱里,缓缓露出道石门,门缝里透着暗,却没半点流沙的迹象。程灵素用银针刺了刺门缝,针尖依旧干净。
“里面没毒。”她站起身,药箱上的雪莲图案在夕阳下泛着淡光,“比西厂地牢干净多了。”
就在这时,土坡后的影子冲了过来。三个灰袍人握着短刀,直扑壁画——为首的那个,对着琵琶弦就按,按的正是刚才西门吹雪的顺序。
可他刚按第一根,头顶的沙就突然汹涌起来,像决了堤的河,哗啦啦往下灌。
“蠢货!”孙秀青站在石门边,看着他们笑,“你只记着弦的位置,没记着铜铃的颤音——这机关要的是‘声频跟调子合’,不是死记顺序,跟你学西厂的阴招一个样,学皮不学骨。”
那三人慌了,转身想跑,却被流沙追上,脚踝埋了半截。为首的还在喊:“怎么会错?我明明记着顺序!”
乔峰上前一步,打狗棒在地上一划,挡住飞溅的碎石:“丐帮分舵的人快到了。”他声音沉,“左冷禅最近在西域动作频繁,正好从你们嘴里掏点东西——比西厂的刑讯管用。”
阿朱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丐帮分舵的地址:“已经传信了,半个时辰就到。”她把本子塞回去,发梢被风吹得贴在脸颊上,“比西厂暗桩的消息还快。”
陆小凤晃着酒壶,走到西门吹雪身边,酒液在壶里撞出轻响:“西门大侠,这下信了吧?”他笑得狡黠,“江湖不是一个人的江湖,跟现代职场一个道理,再厉害的‘技术流’,也得有‘经验派’搭伙,不然迟早被流沙‘裁员’。”
西门吹雪没说话,却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