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带着惊喜,“佩和圣火的频率对上了,比现代的蓝牙配对还准!这罩子能反弹莲毒的青光,你们看——”
话音刚落,莲毒罩的淡青光突然收缩,狠狠撞在金色防护罩上。没有穿透,只有“嗡”的一声闷响,淡青光像撞上了钢板,瞬间反弹回去,直扑莲尊的胸口。莲尊没防备,被自己的毒气青光结结实实地击中,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像断线的风筝般倒在冰面上。双生莲令牌从他手里摔出去,“啪”地碎成几块,殿壁上的双生莲纹也瞬间暗了下去,变成普通的刻痕——他耗尽心血的控心能,彻底消散了。
“尊主!”
东方不败的喊声从殿侧的密道传来。他原本藏在密道里,想等莲尊缠住众人时趁机逃跑,却没料到局面会反转得这么快。他踉跄着冲出来,粉色长衫上的血渍已经发黑,左臂无力地垂着,显然是之前的伤还没好。可他刚迈出密道,就被两道身影拦住——是令狐冲和任盈盈。
令狐冲的剑鞘快得像风,精准点中东方不败的肩井穴。任盈盈的琴弦同时飞出,缠着他的腰和腿,轻轻一拽,东方不败就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你以为只有你知道这密道?”任盈盈笑了笑,指尖拨了下琴弦,“刚才我就听见密道里有脚步声,虚浮得很,甲叶碰撞声杂乱,一看就是伤没好透。”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调侃,“你逃跑的速度,比现代迟到的打工人还慢,想跑?没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封印台突然亮了起来。不是圣火的微光,是亮金色的光从台面上漫开,像潮水般覆盖整个台面,几行黑色的大字缓缓显了出来——是燕南天的手书,字迹苍劲有力,带着股正气:“双生莲非恶,需以善念引;归元圣火护民,方为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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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围了过去,没人说话。花满楼的指尖轻轻触碰那些字,能感觉到刻痕里残留的暖意,像是燕南天当年刻字时,特意注入的内力还没消散:“双生莲本非恶,就像剑,能伤人也能护人,关键看握剑的人。莲尊错在把它当控人的工具,而我们,是把它当护人的屏障。”
林诗音翻开《大明律》,指尖落在“善政”那一页,指腹划过“以民为本”四个字:“按律,善用能力护民的是侠,滥用能力害人的是贼。”她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这手书,就是江湖的基本法,比现代的道德准则还明确——不管是双生莲还是归元圣火,最终的用处,都该是护百姓,不是争权夺利。”
小昭的眼泪落了下来,砸在麒麟佩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攥着佩,突然想起母亲黛绮丝临终前的话:“佩在人在,护佩就是护西域的百姓,双生莲的真义,不在控,在护。”原来母亲早就懂了,她之前的慌乱,不过是没明白这份传承的重量。佩身的金光还在亮,与封印台的手书共振,像在回应她的领悟。
程灵素蹲在小龙女身边,指尖搭在她的腕脉上,感受着脉象的变化:“脉象稳了,毒气退到小臂了,再服一粒雪莲丹,就能清干净残毒。”她递过一颗雪莲丹,看着小龙女服下,才松了口气,“幸好小昭的佩能引圣火,不然今天真要栽在这雪山里。”
小龙女服下丹药,慢慢睁开眼。她的脸色还是苍白,却有了血色,指尖轻轻捏了捏杨过的手:“我们赢了。”
杨过点头,帮她拂去肩上的冰屑,指尖的动作温柔得像怕碰碎易碎的瓷:“赢了,以后再也没人能伤你了。”
殿外突然传来段誉的喊声,带着点气喘:“杨过兄!乔峰兄!我们来了!”
众人走出殿门,晨光正好从雪山背后爬上来。雪停了,金色的阳光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段誉骑着马,手里攥着天龙寺的钥匙,钥匙上还沾着点雪,他的衣服上也落了层薄雪,显然是赶路太急,没顾上拍掉。“赶了七日七夜,没误事吧?”他笑得爽朗,从马背上跳下来,差点摔了个趔趄。
王语嫣跟在后面,怀里抱着《大理毒经》,书角的磨损很明显,显然是路上经常翻看:“这经书里有解双生莲毒的完整方子,能帮着清干净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