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水寒子率寒水派弟子驭寒而至。他手持寒水剑,剑身幽蓝冷光流转,剑气所至,寒气凝霜。剑锋划过之处,一名海卫瞬间僵如冰雕,立时凝成青黑冰柱,冰柱表面还渗出毒液,滋滋腐蚀冰层,寒气与毒气交织,腾起诡异的紫烟。寒水派弟子紧随其后,寒水符贴于海卫周身,冰封范围不断扩大。
“寒水派弟子听令,冻敌缚人!”水寒子剑指海卫,寒水剑气如霜龙横扫,“丐帮兄弟速绑敌囚,勿留活口!这些海卫体内邪毒未清,冻毙后仍需以圣火粉焚化,以防尸变!”
薛冰银线缠住一名挣扎的海卫,甩向丐帮弟子,笑谑道:“水寒子,你这寒水剑可比我的银线还冻人!上次你请我喝的寒水酒,差点把我冻成冰雕,这次若灭了莲尊,可得煮锅热汤赔罪!记得多放姜片,驱驱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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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子淡然一笑,剑气未歇:“薛姑娘放心,待此战毕,寒某定当亲烹热汤,保你暖透心脾!不过……眼下还是先冻住这群孽畜为妙!”
殿内,海卫首领已被乔峰降龙掌按倒在地,动弹不得。他面如死灰,喉间嘶吼如困兽:“莲尊黑雨将至,尔等必死无疑!待莲尊吞噬黑雨之力,天地都将匍匐在其脚下,你们不过是待宰羔羊!哈哈哈……”
乔峰浓眉紧锁,掌风如雷压住首领脖颈,震得他鳞甲碎裂:“莲尊有何弱点?若敢隐瞒,降龙掌下,立时让你灰飞烟灭!”
程灵素银针抵住首领穴位,毒雾缭绕针尖:“不说?尝尝我的‘蚀骨散’,让你生不如死!这针尖淬的毒,可比你的蚀骨雾更狠三分!”
首领咬牙切齿,终是扛不住蚀骨之痛,嘶声吐露:“莲尊唯惧圣火莲心与东宫血脉合二为一!二者交融,其邪力自溃!黑雨降临之时,便是莲尊吞噬天地之刻……”
“原来如此!”程灵素眸光骤亮,正欲追问,首领却突然咬舌自尽,鲜血喷溅,气息断绝。血珠溅在程灵素衣袖上,瞬间腐蚀出焦黑孔洞,她蹙眉拂袖,袖口嗤嗤冒烟。
“哼,倒是个硬骨头!”乔峰拂袖甩开尸体,目光如炬扫视群侠,“众侠听令,加固殿防,迎战莲尊!小昭姑娘,东宫血脉与莲心钥融合之法,可曾参透?”
杨过手持圣火残屑,如描金般涂抹殿壁。残屑触壁,金光流转,殿壁渐生一层金色屏障,将翻涌黑雾隔绝在外。他额角汗珠滚落,掌心被残屑灼得发红,却咬牙坚持:“小昭姑娘,残屑所剩无几,屏障能撑一时,但黑雨若至……”
“杨少侠,你这圣火残屑涂得比我的银线还精细!”薛冰银线布于殿周,线带圣火粉如金蛇盘踞,“只是这残屑数量有限,我看这金光屏障,能撑到几时?要不我陪你涂壁,咱们银线缠金粉,双管齐下?”
杨过笑道:“薛姑娘莫忧,残屑虽少,却乃圣火精华。待莲尊降临,自有破敌之法!要不借你银线一用,缠满殿壁加固?咱们金银合璧,说不定能撑到天亮!”
“得了吧,我这银线缠人尚可,缠殿壁怕是要累断手腕!”薛冰银线疾转,笑嗔道,“再说了,你那玄铁重剑若能变作绕梁金线,咱们倒省了诸多麻烦!”
石破天守在显像仪旁,真心脉外放,感应四周异动。他神色凝重,低语如弦紧绷:“殿外暗流涌动,尚有海卫蛰伏!东南角地下有异响,似有地道……”
“石兄弟安心,有陆某在,保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殿门!”陆小凤匕首转于指尖,笑意盈盈,“要不咱们打个赌?看谁能擒住最多潜伏海卫?输了的,自掏腰包请喝好酒!”
“陆大侠,你又拿酒钱当赌注!”薛冰嗔笑,“且活过黑雨再说,不然酒钱都得喂了海鱼!上次你输的那坛醉仙酿,还没兑现呢!”
“有我在,阎王殿前也能闯个来回!”陆小凤笑得自信,匕首寒光一闪,割断一名偷袭海卫的咽喉,“再加个彩头如何?输者不仅要请酒,还得当众唱支小曲!薛姑娘若输,就唱《十八摸》,若我输……我便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