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凝视,“现在,轮到你来称一称,这宫里宫外一条条的人命,到底值多少银子了。”
沈知微握紧了那枚冰凉而沉重的金秤砣,仿佛握住了一个时代沉甸甸的责任。
她抬起头,望向宫外的长街——在那里,第一辆印有“知微医塾”朱红字号的崭新药车,在百姓好奇而敬畏的目光中,正满载着真正的良药,缓缓驶向京城最需要它的大街小巷。
胜利的曙光刚刚照亮前路,然而,宫墙深处的黑暗,却从未有过片刻的停歇。
就在沈知微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一口气时,一名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医塾,脸上血色尽失,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沈医官!沈大人!快!快去长春宫偏殿!出大事了!”
沈知微眉头一蹙:“何事如此惊慌?”
那小太监咽了口唾沫,牙齿都在打颤,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可怖的景象:“三……三名新入宫的秀女,被……被隔离在偏殿里了!太医们谁都不敢靠近,说……说那不是病,是天谴!是……是最恶毒的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