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促使瘤体恶化、掠夺气血的剧毒!
她缓缓合上记录册,看向一旁同样面色惨白的小满,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们不是死于难产,小满。”
风从窗隙挤入,烛火剧烈地摇曳了一下。
“她们是被一代代,毒死的。”
沈知微的目光落回桌案,一边是画着癌细胞的观胞绢,红色的朱砂圈触目惊心;另一边,是阿青画的那幅稚拙的图画,棺材、无舌的老人,和一个代表着母爱的心。
毒药与爱。
死亡与遗言。
两条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在这一刻,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拧在了一起。
那颗被阿青画下的心,仿佛正在那张薄薄的纸上,隔着生死的界限,沉重地跳动着。
沈知微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图上那口薄皮棺材的轮廓。
是时候了。
是时候……去听一听母亲真正的心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