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架子上。”
“好主意!”林溪立刻赞成,“我们可以做个‘愿望藤架’,让来参观的同学把想对未来说的话写在纸条上,挂在架上,等明年这个时候,和我们的‘时光藤筐’一起拆开。”
大家一拍即合,小宇立刻跑去小卖部买了一大叠彩纸和笔,顾盼则在彩纸背面印上了藤蔓图案,陈野还特意在旁边贴了张纸条,上面写着“藤蔓会记得你的愿望”。
第二天午休,安诺和林溪跟着王主任去了学校档案室。档案室在行政楼的顶层,阳光透过积了点灰尘的窗户照进来,空气中飘着旧纸张的味道。王主任打开一个标着“1994-2004社团资料”的铁皮柜,从最里面拿出一个用布包裹着的东西。
“就是这个了。”王主任小心翼翼地把布掀开,里面是一个深棕色的藤筐,筐身上果然留着三道细细的缝,筐沿缠着一圈干枯的藤蔓,虽然已经失去了绿意,却依然保持着缠绕的形状。藤筐的侧面,用小刀刻着一个小小的“栀”字,旁边还有个模糊的签名,仔细看能认出是“王”——应该是王主任当年的签名。
“这个藤筐,阿栀当年用了很久。”王主任轻轻抚摸着筐壁上的刻字,像是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她总说,藤筐要养,用得越久,越有温度。当年社团活动结束后,她把这个筐留给了我,说等以后藤蔓社再办起来,就把它交给新的社员。没想到,真的等了这么多年。”
安诺接过藤筐,入手比想象中轻,却又带着一种岁月沉淀的厚重感。筐底铺着一层干稻草,里面放着几张折叠整齐的信纸,信纸的边缘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和阿栀社团笔记里的一模一样。
“这是阿栀当年没来得及拆的信。”王主任说,“2004年毕业前,她把写给未来藤蔓社社员的信放进了藤筐,本来想等下一届社员来拆,结果后来社团因为人数不够停办了,这封信就一直放在这里。”
安诺和林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林溪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拿出来,展开一看,上面的字迹带着点当年的青涩,却又充满了期待:
“亲爱的新朋友: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藤蔓社又开花了,真好。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现在的藤蔓架长得怎么样了,但我想,你一定和我一样,喜欢藤芽冒头时的韧劲,喜欢藤叶在风里沙沙的声音,喜欢把心事藏在藤筐的缝隙里。
编藤筐的时候,我总说要留三道缝,一道藏风,让它记得春天的方向;一道藏光,让它在夜里也能找到路;一道藏话,让后来的人知道,这里曾经有过一群爱藤蔓的人。
现在的你,是不是也和伙伴们一起在藤蔓架下聊天?是不是也会在活动课上编藤筐,不小心扎到手?是不是也会在秋天的时候,捡一片最黄的藤叶夹在笔记本里?
如果是的话,那我们就是隔着时光的朋友啦。请一定要好好照顾藤蔓架,好好对待身边的伙伴,因为这些慢慢生长的藤蔓,会把我们的故事,一直传下去。
祝你的藤蔓,永远向阳。
阿栀
2004年9月23日”
林溪的指尖轻轻划过信纸上的字迹,眼眶有点发热。安诺把藤筐抱在怀里,感觉像是抱着一整个青春的约定。“我们把这封信和藤筐一起放在成果展的展台上吧。”她说,“让大家都看看阿栀写给我们的话。”
回到活动室,大家围着藤筐和信,都安静地听林溪读完了信。小宇摸着藤筐上的刻字,小声说:“原来阿栀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接她的藤蔓社。”顾盼从包里掏出一块刚烤好的藤叶饼干,放在藤筐的三道缝旁边:“这是给阿栀的‘回信’,告诉她我们收到信啦。”
陈野举起相机,对着藤筐、信纸和饼干拍了张照,照片里,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藤筐上,三道细缝像是在发光。“我要把这张照片做成展板的封面,标题就叫‘跨越二十年的回信’。”他说。
接下来的一周,大家都在为文化节的成果展忙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