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褐色的花肥,还有一张沈念写的便签:“这是南方专门给紫藤用的花肥,春天发芽前埋在土里,能让藤蔓长得更壮。另外,我整理旧物时发现了阿栀当年的藤花种子袋,也一起寄给你们,袋子上有她写的‘星野藤花’,或许能给你们的成果展添点回忆。”
大家凑过来看那个种子袋,袋子是用旧报纸糊的,上面用铅笔写着“星野藤花”四个字,字迹稚嫩却有力,袋口用麻绳系着,里面还残留着几粒干枯的种子。“这是阿栀学姐当年想种在老花坛的种子!”安诺小心翼翼地捧着种子袋,像是捧着件稀世珍宝,“我们把它放在标本册的第一页,作为‘时光的开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藤蔓社的活动室总是热闹的。小宇每天放学都会去老花坛,给紫藤种子浇点水,再给早醒的藤芽量长度,他的小本子上记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偶尔还画个小小的笑脸——那天藤芽长了0.5厘米,他就画个咧嘴笑的表情;那天降温,藤芽没怎么长,他就画个耷拉着嘴角的小人,可爱得很。
顾盼则带着几个社团的女生,在活动室里做藤叶小摆件。她们把捡来的树枝修剪成合适的长度,用胶水把干藤叶粘在上面,再系上些彩色的棉线,做成小小的“藤叶树”,摆在窗台上,风一吹,棉线轻轻晃,藤叶也跟着动,像个迷你的小花园。有次美术老师路过活动室,看到这些小摆件,忍不住夸赞:“很有创意,把自然的美和手工的巧结合在一起了。”
安诺和林溪整理社团笔记时,发现了很多有趣的小细节:有次小宇给藤芽浇水,不小心把水洒在了笔记本上,留下了圈淡淡的水渍,他在旁边画了个哭脸,写着“对不起藤芽”;有次顾盼做藤叶米糕,多放了糖,大家吃得眉开眼笑,在笔记上写着“今日米糕甜度超标,幸福也超标”;还有次陈野拍照片时,不小心把相机摔了,镜头盖掉在老花坛的草丛里,大家一起帮忙找,最后在藤蔓架下找到了,他在笔记上贴了张镜头盖的照片,写着“藤架的小惊喜”。
这些细碎的记录,像一颗颗小小的珍珠,被安诺和林溪串在一起,整理成了一本厚厚的“藤蔓社成长笔记”,封面用干藤叶拼了个大大的“藤”字,旁边写着“我们与藤蔓的四季”。
一月底的一天,星野高中下了场大雪,积雪覆盖了老花坛,藤蔓架像个白色的小帐篷,挂在架顶的“时光藤筐”被雪埋了大半,只露出个小小的筐沿。早读课后,大家一起跑到老花坛,小心翼翼地把藤筐上的雪扫掉——筐里的愿望卡片已经被雪水浸湿了些,却依旧能看清上面的字迹。小宇从书包里掏出块干布,轻轻擦着卡片上的水迹:“这些愿望可不能湿,明年春天还要看它们有没有实现呢。”
陈野举着相机,拍下了雪后的藤蔓架:白色的雪覆盖着草绳和防寒布,保温罩下的藤芽泛着淡淡的绿,像雪地里的一点希望;紫藤种子所在的地方,积雪被拨开了一小块,露出湿润的泥土,小宇插的“紫藤宝宝的家”木牌上,雪堆成了个小小的尖顶,像戴了顶白帽子。“这张照片要放在时光轴的‘冬雪篇’,肯定很特别。”陈野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笑着说。
雪停后的第二天,阳光格外好,老花坛的积雪开始融化,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棱,像透明的水晶。安诺和林溪带着棉线和剪刀,来到老花坛,想把冰棱剪下来,做成“冰棱藤叶”——她们把棉线缠在冰棱上,用剪刀小心地把冰棱剪下来,放在事先准备好的纸盒里,带回活动室后,用颜料在冰棱上画藤叶的图案,阳光照在冰棱上,颜料的颜色透过冰棱,泛着淡淡的彩光,像冬日里的彩色玻璃。
顾盼则用融化的雪水和面粉,做了些“雪水藤叶饼”,她听说雪水做的饼更松软,特意收集了些干净的雪水,和面粉混合在一起,加入切碎的干藤叶,烙成小小的饼,放在盘子里,像一片片绿色的小月亮。大家围在一起吃饼,雪水的清冽混着藤叶的涩香,竟别有一番风味。
二月中旬,学校放了寒假,藤蔓社的社员们约定每周三来学校看看藤蔓,给紫藤种子浇水,给藤芽检查保温罩。每次来的时候,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