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的信里写了什么?”
安诺点头,指尖无意识地碰了碰口袋里的“藤蔓社成长笔记”:“有点好奇,但又觉得现在不拆也好,等明年藤花开的时候再拆,像是和阿栀学姐有了一个春天的约定。”沈念走在旁边,闻言笑着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年阿栀把种子袋和信收起来,说不定就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藤蔓长得足够茂盛,等有更多人喜欢上藤蔓,再让我们知道她的心意。”
几人说着,走到了校门口。小宇的爷爷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手里提着个竹编的小篮子,里面装着些刚摘的青菜。“小宇,今天成果展怎么样?”爷爷笑着问,小宇立刻扑过去,拉着爷爷的手说:“我们获奖啦!还收到了阿栀学姐的信和种子袋,明年春天要办藤花宴,爷爷你一定要来!”爷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爷爷一定来,还给你们做竹编的小盘子,装藤花糕用。”
顾盼和陈野也各自告别,顾盼要去食堂把陶瓷盘子还回去,陈野则要去照相馆把今天拍的照片洗出来。林溪和安诺一起走,两人沿着路边的梧桐树慢慢走,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你说,明年的藤花会开多少朵?”林溪忽然问,安诺抬头望了望天空,月亮已经升了起来,像一个圆圆的银盘。“我想会开很多很多,”她说,“说不定会爬满整个藤蔓架,像一片紫色的云。”
第二天早上,安诺是第一个到藤蔓架下的。她带了个透明的小瓶子,蹲在藤叶旁,小心翼翼地把晨露从叶片上收集起来。晨露很凉,沾在指尖上,像一颗颗小小的珍珠。她收集了小半瓶晨露,然后用小勺子慢慢浇在紫藤的根部,每浇一勺,都轻声说一句:“快长大哦。”
小宇和爷爷一起来的,爷爷手里拿着个竹编的小铲子,小宇则拿着他的“生长记录”小本子和放大镜。“爷爷说这个铲子是用老竹子做的,不会伤到紫藤的根。”小宇一边说,一边用放大镜观察藤叶上的叶脉,“安诺姐,你看,叶脉像不像一条条小路,晨露就是沿着这些小路流到根部的。”爷爷则蹲在一旁,帮着给藤蔓架加固,他用绳子把松动的木架绑紧,动作很熟练,像是在照顾自己的庄稼。
林溪带着《紫藤培育手记》和小铲子来了,她翻开书,找到关于松土的章节,然后按照书里的方法,小心翼翼地给紫藤松土。“书里说,松土的时候要离根部五厘米远,免得伤到根须。”她一边松土,一边给安诺和小宇讲解,“你们看,这里的土有点板结,松过之后,晨露和空气就能更容易地进入土里了。”
顾盼也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用藤叶编的小篮子,里面装着两盆多肉,一盆是绿色的,一盆是粉色的。她把小篮子放在石台上,然后把多肉摆进去,摆完还退后两步,歪着头看了看,觉得位置不合适,又调整了一下,直到多肉的影子正好落在玻璃罩上,像是给玻璃罩镶了个彩色的边。“我还带了些彩色的小石子,”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五颜六色的小石子,铺在多肉的花盆里,“这样更漂亮了。”
陈野带着长焦镜头来了,他把相机架在石凳上,对准藤叶上的晨露,开始拍特写。“晨露在阳光下会反光,像一颗颗钻石。”他一边拍,一边说,“等会儿太阳升高了,晨露就会蒸发了,所以要抓紧时间拍。”他拍了很多张,有的是晨露在藤叶上的特写,有的是晨露从叶尖滴落的瞬间,还有的是晨露里映出的藤蔓架的影子。
大家忙完后,围坐在石凳旁,分享着带来的早餐。小宇带了爷爷做的烤红薯,香喷喷的;安诺带了面包和牛奶;林溪带了水果;顾盼则带了刚做的藤叶馒头,馒头的形状像一片片小小的藤叶,很可爱。“我们以后每天早上都来照顾藤蔓好不好?”小宇咬了一口烤红薯,含糊不清地说,大家都点头同意。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每天早上都会来藤蔓架下照顾藤蔓,下午放学后也会来看看。小宇的“生长记录”小本子上记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和观察笔记,他还画了很多藤叶的素描,有的是晨露中的藤叶,有的是夕阳下的藤叶,有的是被风吹动的藤叶。林溪则把《紫藤培育手记》里的要点都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