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往木工刘师傅的铺子走。路上,林晓忽然说:“我想起一件事,陈师傅说过,她年轻的时候,有一年七月初七,在戏台后台见过一个穿蓝布衫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像是在等什么人,后来下雨了,他就走了,布包掉在了后台,陈师傅捡起来,发现里面是一对银镯子,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张记’。”
“银镯子?张记?”安诺眼睛一亮,“难道那个男人就是周师傅?他手里的布包是给张老板的?里面的银镯子,说不定就是麻纸上写的,他用张老板的银镯子换琴轴的那对?”
李爷爷点点头:“很有可能!当年张老板把银镯子当了换琴轴,周师傅心里过意不去,就买了一对新的,想在七月初七送给张老板,结果张老板走了,他没送出去,就把布包掉在了后台,被陈师傅捡了。”
“那陈师傅现在还留着那对银镯子吗?”江树问。
林晓摇摇头:“陈师傅说,后来她把布包放在了后台的一个旧箱子里,想等周师傅回来拿,结果时间长了,箱子不见了,布包也不知道去哪了。”
几个人来到刘师傅的铺子,刘师傅正在修一张旧桌子,看到他们进来,笑着说:“李老哥,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
李爷爷笑着说:“我们是来麻烦你修点东西的,不过不是今天,是三天后,我们来取胡琴的时候,想请你看看戏台木柱上的木雕,能不能补一补。”
刘师傅点点头:“没问题!戏台的木雕我知道,是老手艺,得用老木料补,我这里正好有几块几十年的老樟木,质地和戏台的木柱差不多,补上去应该能合上。”
离开刘师傅的铺子,几个人往镇上的集市走。王铁匠要去买铁料,李爷爷想去看看有没有旧的戏服布料,安诺和江树则想找找有没有当年戏班留下的旧物件,林晓则想给陈师傅再买些桂花糕。
集市上很热闹,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安诺和江树走到一个卖旧物件的摊子前,摊主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摊子上摆着不少旧书、旧瓷器、旧首饰,还有一些看不出是什么的破烂。
“大爷,您这里有当年望溪村戏班留下的东西吗?”安诺问。
老人抬起头,看了看安诺:“望溪村戏班?我记得!当年戏班很有名,我年轻的时候还去看过戏。我这里有一个旧的戏班令牌,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他从摊子底下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牌,木牌上刻着“望溪戏班”四个字,还有一个莲花图案,和琴轴里纸条上的莲花纹一模一样。
“就是这个!”安诺兴奋地说,“大爷,这个令牌多少钱?我们买了!”
老人笑了笑:“这东西不值钱,你们要是喜欢,就拿去吧,算是给望溪戏班留个念想。”
安诺接过令牌,心里很感动,她把令牌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想着等戏台修好后,把令牌挂在后台,让它继续守护着戏台。
江树则在摊子上发现了一本旧的戏本,封面已经破了,上面写着《霸王别姬》,里面的字迹是手抄的,很工整,像是当年张老板或者周师傅抄的。“安诺,你看这个!”江树把戏本递给安诺,“这是《霸王别姬》的戏本,说不定是张老板当年用的!”
安诺接过戏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行小字:“赠周兄,愿我们永远是搭档。——张”。字迹潇洒,和麻纸上的字迹很像,应该是张老板写的。
“真的是张老板写的!”安诺高兴地说,“我们把这个也买下来吧!”
老人笑着说:“这个也送给你们吧,都是老物件了,放在我这里也没用,你们拿回去,让它们重新派上用场,挺好的。”
安诺和江树谢过老人,拿着令牌和戏本,心里充满了喜悦。他们知道,这些旧物件,都是望溪戏班的记忆,都是周师傅和张老板的故事,只要他们把这些记忆和故事保存下来,望溪戏班就永远不会消失。
不远处,林晓正在给陈师傅买桂花糕,卖桂花糕的老板笑着说:“小姑娘,你经常来买桂花糕,是给家里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