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墨引真的打通节点!”
挂了电话,安诺把铁盒递给小周:“麻烦您把这个交给审讯的民警,问问张厂长墨引埋在哪个位置,还有他背后有没有其他人指使。我们得去戏台,晚了就来不及了。”
小周点头,转身往警车跑。安诺几人立刻往戏台赶,柳玉骑着电动车载着安诺,江树和鲁小山骑着共享单车跟在后面。街上的行人已经多了起来,早点摊的热气飘在空中,没人知道地下的墨脉正在异动,更没人知道戏台那边藏着新的危机。
到戏台时,李老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手里拿着个红色的布包,里面装着镇脉符。戏台的大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吱呀”的声响,像是木梁在晃动。“里面不对劲,”李老师压低声音,“我刚才过来时,看到戏台的柱子在渗黑汁,跟墨脉里的墨汁一样。”
安诺推开门,一股刺鼻的涩味扑面而来——比铁盒里墨引的味道更浓。戏台的红柱子上,果然渗着黑汁,顺着柱身往下流,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水洼里还泛着细微的气泡,像是有东西在里面蠕动。
“是墨引的气息,”林老师走到柱子旁,用手指蘸了点黑汁,放在鼻尖轻嗅,“已经开始扩散了,再晚半个时辰,柱子里的墨脉就会被污染,到时候整个戏台都会塌。”
李老师打开布包,里面的镇脉符泛着淡淡的金光——符纸是黄色的,上面用朱砂画着复杂的符文,边缘还绣着银丝。“清玄的手记里说,镇脉符要贴在戏台的三个‘角柱’上,每个柱子贴两张,才能压住墨引的气息,”李老师把符分给众人,“安诺去东角柱,江树去西角柱,鲁小山去北角柱,我和柳玉去南角柱,动作要快,别让黑汁渗到柱芯里。”
安诺拿着镇脉符,往东角柱跑。柱子上的黑汁已经渗到了半腰,她踮起脚,把第一张符贴在柱子的最上端,刚贴上,符纸就发出“嗡”的一声轻响,金光顺着符纹扩散,黑汁的渗出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她赶紧贴上第二张符,金光更盛,黑汁渐渐止住,柱身上的墨味也淡了些。
“有效!”鲁小山的声音从北角柱传来,“我这边的黑汁也止住了!”
可就在这时,戏台的后台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响,像是有东西塌了。安诺几人立刻往后台跑,推开门一看,后台的地面陷了个半米深的坑,坑底露着个黑色的陶罐,罐口正往外冒黑烟——正是墨引!
“墨引埋在这里!”江树跑过去,用工兵铲把陶罐周围的土拨开。陶罐是黑色的,表面刻着和槐心一样的藏锋纹,罐口的黑烟已经涨到了半米高,碰到空气后,竟化作细小的黑丝,往戏台的柱子飘去。
“快用镇脉符!”李老师大喊,把最后两张镇脉符扔给江树。江树接住符,刚想往陶罐上贴,黑烟突然暴涨,把他逼得后退一步。安诺连忙掏出槐心,举在手里——槐心的红光突然亮了起来,与镇脉符的金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黑烟的扩散。
“把符贴在罐口!”安诺咬着牙,手因为用力而发白。江树趁机冲过去,把镇脉符贴在陶罐的罐口。符纸刚贴上,黑烟就像被吸住一样,猛地往罐口缩,最后被符纸的金光完全封住,陶罐表面的藏锋纹也渐渐暗了下去。
众人都松了口气,安诺放下槐心,才发现手心已经全是汗。她走到陶罐旁,蹲下身细看——罐口的镇脉符还在泛着金光,黑汁已经不再渗出,只是罐身的藏锋纹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黑丝,像是没被完全封住。
“墨引虽然被压制了,但没彻底毁掉,”林老师蹲在旁边,翻着制墨手记,“清玄的手记里说,墨引是用墨脉里的‘活墨’做的,只要有活墨在,墨引就不会彻底失效,除非找到‘墨根’,用墨根的气息中和活墨。”
“墨根是什么?”鲁小山挠了挠头,“之前怎么没提到过?”
“墨根是墨脉的核心,藏在归墟门的最深处,”李老师叹了口气,“清玄当年为了保护墨根,特意把归墟门的入口分成了两个,还在墨根周围布了‘锁脉阵’,没有完整的清玄日记和槐心、定音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