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提着空荡荡的饭盒,一言不发,转身走出了食堂。
“最多两天,这小子就得哭着喊着要退学。”钟少身边,一个保镖般的少年冷笑。
“退学?”
钟少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眼神轻蔑。
“我不同意,谁敢给他办退学手续?”
“我要他自杀,他就必须从天台上跳下去。”
他自信的将手中的烟头,缓缓按进餐盘里。
……
半小时后。
“谭少,刚才那一下真是帅爆了!”
“那是,你没看到二楼钟少的眼神吗?全是赞赏!”
“老大这是要起飞了啊,进了太子党,以后可得罩着小弟我啊。”
午饭结束,
志得意满的谭少在一片吹捧声中,带着两个狗腿子走向教学楼后方最偏僻的厕所。
到了门口,谭少大佬似的使了个眼色。
两个狗腿子心领神会,一左一右守在门外放哨。
“嘿嘿,等这事儿办妥了,老子就是太子党的人了。”
“到时候,我爹都得认我当爹。”
谭少沉浸在美梦中,
叼着烟,舒舒服服地拉开拉链放水,
甚至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影闪过。
“小张,小李,给老子看好门,老师来了吱一声。”
门外,无人回应。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那个扎着麻花辫的乡巴佬,正一言不发地站在他旁边的便池前。
“卧槽!”
谭少吓得一个激灵,裤子瞬间湿了一片。
空旷的厕所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场景,说不慌是假的。
他装不怕死,可不代表他真不怕死。
见对方没理会自己,他背靠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往门口挪。
短短几米的距离,此刻却显得那么漫长。
五米。
三米。
一米。
他已经能看到厕所外面的景象。
那两个负责放哨的狗腿子,正软绵绵地倒在地上,额头淌着血,生死不知。
旁边,一块沾着血污和头发的板砖格外显眼。
“救···”
“命”字还没喊出口。
一股刺骨的剧痛猛地从肩膀传来。
一只食堂里最常见的木筷子,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肩胛骨。
那个野小子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死死握住插在他肩上的筷子,用力往回一拖。
“啊,卧槽”
剧痛之下,谭少身不由己地被拖进了最近的一个隔间。
“你···呜呜呜··”
刚想求饶。
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猛地将其脑袋摁进了满是污秽的马桶里。
“哥···咕噜咕噜”
“我错了··咕噜··”
“谁踏马上厕所不冲水··呜呜呜……”
足足三分钟后。
一脸污秽、浑身恶臭的谭少,才被像死狗一样丢在地上,
面如死灰,大口喘着粗气。
小野斜靠在隔间门上,慢悠悠地点燃了嘴里的旱烟,深深吸了一口。
“说吧。”
“说··说什么?”谭少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往后缩。
他是真的怕了。
他是装凶,眼前这个小子,是真狠。
能面不改色地用筷子捅穿人的肩膀,这他妈是普通学生?
“谁让你惹我的?”
小野吐出一口浓烟,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