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皱起眉头，他现在靠谭心养着。关键谭双鸣这次被整，家产所剩无几。
未来的路，他第一次陷入了迷茫。
见时机差不多了，白望舒缓缓开口：“这次合作推倒钟家，我老板很满意。”
“所以··你们有兴趣下一步合作吗？”
“嗯？”
二人不约而同警惕起来。
在他们心里，这些大势力都是一样的。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对别人好，必然是有所图的。
“白家跟钟家的境遇其实很像。”白望舒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钟家是官方的人，很多生意不能自己动手。”
“我们是做情报的，如果染指其他的生意会让很多人以为我们野心不小，从而不再相信九重天。”
“但是··钟家是我们弄垮的，不捞点好处··我不甘心。”
“所以··”
她没有挑明，但意思很明显了。
小白和小野都是天生混地面的料，几乎瞬间明白对方的意思。
“艹，我们利用你打钟家，你反手就要收编我们当白手套？”
既然九重天不能染指其他生意，那就扶持个地面势力呗。
很多大佬都会扶持一些地面势力替自己做见不得人的事。
比如蓝帮，他就是钟家的手套。
“不算白手套··是入股，天使投资。”
白望舒神秘一笑，这个女人一颦一笑都是那么迷人。
但却让二人生不出一点爱慕之心，因为她给人的感觉充满了危险。
“我以个人的名义入股你们三百万，招兵买马也好，收购钟家旗下企业也好，我不干涉。赚了，我拿百分之二十；亏了，算我的。”
“你是不是想要睡我？还是想睡我铁子？还是想把我们全睡了？”小白脸色一沉。
从小在大家族长大，他见过的套路多了去了。
白望舒的条件基本上可以说是白白给二人送钱，既不设置条件约束二人，也不逼他们做任何事。
这哪里是投资，明明是包养啊。
“为什么选我们？”小野挪了挪屁股，离对方远了一点，“九重天想要物色手套，多的是人排队来递投名状。”
想上位的地面势力多如牛毛。他们差的就是大老板投资。
反观二人，年纪不大，没有根基，实力也不强，完全没有优势。
九重天没有理由选择他们。
白望舒仿佛早就料到二人会这么说，端起一旁的红酒抿了一口，玩味地笑道：“不要妄自菲薄。”
“霸王寨的孩子和山河四府老太太家的孩子。”
“这两个名头··倒是九重天高攀了。”
“既然选择投资你们，我肯定是做过背调的。”
她一本正经地拿出一份文件：“这次选你们不是九重天一家的意思。”
“论名声，你们杀了钟玄明和素衣仙的徒弟，这事早已经在黑府高层传遍了。”
“论背景，小白顶着山河四府的名头，整个东北部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论实力，疯狗这次进城算是彻底给小野站了台，以后谁想动你都要掂量掂量他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