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药··伤不到五觉。”二人丝毫不惧。
“炸不死你,老子也崩你一身血!”
“轰!”
血溅漫天。
红色血雾遮住了郎子的眼,也让想要上前捡漏的条子们望而却步。
悍匪们自杀式的打法让他们头皮发麻。
郎子这次出来匆忙,觉醒者带的不多。
但这群普通的匪徒悍不畏死的战斗方式依旧让人心惊胆战。
“曹尼玛,掩护郎哥走!”
“重伤的兄弟,送送老大!”
“老子开路,曹尼玛!”
只见一个个重伤的悍匪从地上爬起。
毅然决然拉开上衣,露出缠在腰间的炸药。
排成长队悍然对条子发起冲锋。
“郎哥,快走!”
几名心腹顾不上规矩,一把将郎子扛起,紧跟在用命开路的兄弟们身后。
“快··快开枪!”
“开枪!”
黄署眼看无数悍匪拉响炸药冲向自己,惊恐大吼。
奈何这些手下都是他临时招募的,忠诚度极低。
落井下石他们比谁都凶,但真要玩命,一个个跑得比黄署还快。
“放开老子,曹尼玛!”
“小圈,傻二··”
郎子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
眼睁睁看着手下为了掩护自己,拉响炸药只为短暂阻止棒子高手的步伐。
这些都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
“哥··别回头,兄弟们自愿的。”
扛着郎子的兄弟低声道,“别回头看,会··会做噩梦的。”
“轰!”
“轰轰!”
不绝于耳的爆炸是悍匪们最后的绝唱。
他们用生命诠释了什么叫“仗义每多屠狗辈”。
他们用生命诠释了什么是兄弟情义。
外人眼里他们是无恶不作的悍匪,可他们也有心中的坚持。
黄署的人马被生生炸开一条缺口,郎子在几名心腹的肩上被扛出。
“咻!”
可还没跑出多远。
一柄长刀径直贯穿扛着他的兄弟。
郎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老冀!”
顾不上满身伤痕,郎子慌忙起身扶起兄弟。
后者虚弱摇头,凄惨一笑。
“哥··我··就送你到这了··”
“草泥马,要动我哥,先问问老子答不答应!”
老冀拉响炸药,一把推开郎子,愤然冲向追上来的崔贤智。
“轰!”
漫天火光中。
对方持刀冲出。
“当!”
一声闷响。
郎子手中长刀应声而断。
棒子高手的刀贯穿他的肩胛骨,将其高高挑起。
“啧啧,明明弱得像条狗,谁给你的勇气劫我们半岛的货?”
“没有这批货物,我们会饿死很多很多人,你知道吗?”
崔贤智的眼神阴郁,怪笑着扭动刀柄。
刀身生生剜去郎子肩头一大块肉。
后者却是疯狂大笑:“你们饿死人关我屁事,这踏马是我们的东西!”
“不不不··我们半岛看上的就是我们的。”
“东北部本就是我们棒子的地盘,曾经··我们的祖先在高句丽射瞎了你们天可汗的眼睛,这块土地是他割地赔给我们的。”
棒子的妄想症一直都是如此莫名其妙。
郎子懒得跟他废话,轻蔑一笑:“这批货过不了边境,曹尼玛,等着昂,等着我的崽子踏平你们半岛!”
“阿西吧,你以为东北部还有老八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