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李明宇则反复翻看着其中一页，指尖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叩叩声。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只有咖啡馆背景的低语和偶尔的杯碟碰撞声。
半晌，顾晓妍抬起头，和李明宇交换了一个眼神——解铃还是系铃人。
“走，回苏晴画廊。问问那个洪小姐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地点：苏晴画廊 入口大厅
画廊明亮的灯光已半熄，只留下几处安全照明，将空旷的大厅衬得格外寂静。前台处，一位穿着得体制服的工作人员正整理着桌面，显然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
顾晓妍和李明宇脚步急促地穿过空旷的大厅，直奔前台。工作人员闻声抬头，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却巧妙地移动一步，恰好挡在了他们与内部通道之间。
“两位晚上好，”前台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非常抱歉，我们已经闭馆了。”
李明宇 (目光迅速扫过四周，语气急切而直接)：“我们找洪小姐，她在吗？”
前台工作人员 (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洪小姐？”她微微歪头，像是确认了一下，“哦，她大概十分钟前，就和一位先生一起离开了。如果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建议您明天画廊正式营业时间再来预约。”
李明宇的眉头瞬间锁紧，与顾晓妍交换了一个眼神——那里面充满了惊疑与“果然如此”的预感。线索，又一次断了。
顾晓妍 (轻吸一口气，试图压下焦躁，声音尽量平稳)：“离开了？和哪位先生？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前台 (歉意地摇头，笑容纹丝不动)：“抱歉，洪小姐的私人行程我们不便过问。其他信息我也无法提供。请二位明天再来吧。”
(短暂的沉默。前台的目光礼貌而坚持地迎着他们，无声地催促着离开。)
李明宇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通往画廊深处的昏暗走廊，下颌线绷紧。他与顾晓妍不再多言，转身，两人的身影很快融入门外沉沉的夜色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