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古筝旁还放着未收的乐谱。周嘉树刚迈进门,身后一个染着黄毛的哥们儿就凑到服务员身边,眼神往包间角落瞟了瞟,语气带着点猥琐的试探:“妹子…… 就是你们这儿的陪唱,啥时候能过来啊?”
服务员脸上的笑容没减,语气却依旧保持着专业的分寸:“先生,我们这儿提供才艺陪伴服务的姑娘分为不同等级,其中头牌四位分别是琴儿、棋儿、书儿、画儿。”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茶几上的青瓷茶杯,详细介绍起来,“琴儿姑娘擅弹古筝,《广陵散》《高山流水》都弹得极好,性子偏清冷;棋儿姑娘精通围棋、象棋,能下盲棋,说话风趣;书儿姑娘工于书法,楷书、行书皆能,还能现场题字,性格温婉;画儿姑娘擅长工笔画,尤其会画肖像,性子活泼些 —— 四位各有技能,脾气也不同,全看客人喜好。”
黄毛眼睛瞬间亮了,搓着手追问:“那…… 这四位现在有空没?能不能都叫过来让咱选选?” 旁边戴眼镜的哥们儿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
服务员笑着点头:“巧了,今晚四位目前都暂无预约,我这就去通知她们过来,您几位稍等片刻。” 说完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包间门。
黄毛立刻凑到周嘉树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兴奋地说:“周哥!还是您牛逼!连曜爵坊的头牌都能随便叫!今儿个可得好好选选!”
包间门再次被推开时,一阵淡淡的脂粉香混着檀香飘进来。服务员引着四位女子走进来,她们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身形纤细挺拔,穿着四种不同颜色的旗袍 —— 琴儿穿月白色,领口绣着细竹纹,气质清冷;棋儿穿湖蓝色,裙摆缀着暗纹棋子图案,眉眼带笑;书儿穿黛青色,袖口别着一支小巧的毛笔,温婉娴静;画儿穿桃粉色,衣襟绣着盛放的桃花,活泼灵动。四人五官立体精致,肌肤白皙,站在一起像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人,连周嘉树都看愣了,更别说他身边的哥们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这…… 这也太好看了吧!跟明星似的!” 黄毛忍不住小声感叹,手都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戴眼镜的哥们儿推了推眼镜,目光在四位女子身上来回扫,嘴里念念有词:“琴儿姑娘看着有气质,画儿姑娘也挺活泼…… 这咋选啊?”
服务员适时开口,语气温和地提醒:“各位先生,按我们包间的规定,每个包间仅可选择一位姑娘提供陪伴服务,其余三位会等候下一位客人的预约。”
这话让原本热闹的包间瞬间安静下来。周嘉树看着眼前四位各有千秋的女子,心里也犯了难 —— 他喜欢琴儿的清冷气质,可又觉得画儿的活泼更能带动气氛;黄毛吵着要选棋儿,说 “会下棋的姑娘少见,想跟她较量较量”;戴眼镜的则坚持选书儿,理由是 “想让她现场写幅字留作纪念”。四人各有各的审美,各有各的偏好,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从旗袍颜色聊到姑娘们的技能,吵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选琴儿还是画儿啊?” 黄毛挠着头,目光在月白色旗袍与桃粉色旗袍间来回打转;戴眼镜的哥们儿则固执地盯着穿黛青色旗袍的书儿,嘴里念叨着 “能求幅字多有意义”;周嘉树指尖敲着沙发扶手,看着穿湖蓝色旗袍的棋儿,又瞥了眼清冷的琴儿,始终拿不定主意。四人争论半天,连服务员都站在一旁耐心等候,包间里满是纠结的议论声。
就在这时,服务员突然上前一步,语气恭敬又带着点试探:“各位先生,其实我们这儿还有位叫小柔的姑娘,容貌上不比琴儿、棋儿她们差,只是才艺还在学习中,不算精进。要是您几位不介意,要不要叫她过来,多一个选择比较?”
这话让争论声瞬间停了。周嘉树愣了愣,随即眼睛一亮 —— 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选择,说不定能打破现在的僵局。他看向身边的哥们儿,黄毛立刻点头:“行啊!看看呗!反正都选不出来,多个人对比也好!” 戴眼镜的也附和:“对,先叫来看看,说不定有惊喜呢!” 四人互相对了对眼神,达成了难得的一致,对着服务员说:“那就叫小柔过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