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棠反问沈姝羽：“你抱怨没人让你读书，爸爸不爱你，可是你控制我的身体，又回家看过我爸爸几次？！你有这么好的资源，为什么不去学习？！你甚至连敛财都不会！！！”
“你明明最了解我，你只要伪装，季聆辰一定分辨不出来！你但凡有一点上进心，就该主动模仿沈姝羽，她有多保护那个孩子，你甚至没有发觉，沈姝羽怀着孕都要上班，就是为了把季聆辰的公司掌握在手里！！！”
已经结婚了，还要摆出“我不图钱”的清高姿态，做给谁看？！有人心疼吗？！
她甚至没有想过，对其他“妖艳贱货”一眼都不看的季聆辰，为什么会被沈姝羽揉圆捏扁！！！
说什么努力？！
笑话一场！
“我不知道……”沈姝羽迷茫：“我明明已经很努力对他们好了，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
没脑子，杜锦棠翻白眼。
“你让季聆辰爱一个勇敢叛逆的女人，对他越差，他越爱，你却太老实，不敢去银行，修改沈姝羽的银行卡密码。”
当年，季淑雅为了禁止季聆辰追她，软禁季聆辰，他差点饿死抗议，才换来了季淑雅的退让，即便是这样，杜锦棠也只给了他一句“犯贱”，没捞到一点好处。
“归根结底，是你违背了你自己的初心，一面要求季聆辰专一痴心，一面又想让他变心爱你。”
这难道不是双标吗？
“杜锦棠”破防，质问：“凭什么要我改？！是我创造了这个世界，我制定了他们命运，我凭什么不能享受？！凭什么还要自己争取？！”
那她创造他们的意义在哪里？！
是她创造了世界，没有她，这里的人凭什么“活着”？！
“醒醒吧，你创造了世界，但你没有控制它的能力，它不会对你唯命是从。”
杜锦棠真想敲碎这个中二的脑袋，居然以“施舍者”的心态对待这个世界，道：“别人认你是造物主吗？！”
“别人只想反抗你给的‘命运’，为了打破它，不惜一切代价！”
她一字一句，说着自己的真心：“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沈姝羽嘲笑的看着她：“你凭什么教育我？是我设定季聆辰爱你，没有我，季聆辰不会这么听话，不会为你反抗季淑雅，不就是仗着我给他设定的爱？！”
谁都可以胜利者的姿态，唯独杜锦棠不行。
可这在杜锦棠眼里，是一种伤害，没有季聆辰，她或许创业失败，或许婚姻平淡，可普通的婆家不会折磨她到“绝育”这么惨。
这些是季聆辰“爱的代价”，都来源于作者。
她显然听不懂，杜锦棠挑她听得懂的说：“就凭，季聆辰为了不和我离婚，宁愿看着你去死。”
杜锦棠说的很平静，却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震撼，当她提出离婚，季聆辰立刻闭嘴，再也不提沈姝羽的死活。
“杜锦棠，为什么你傍晚上天台，我们后半夜才到？间隔八个小时，你不会以为我们在路上堵车吧？”
“他要你死。”
……
凌晨的京城也很漂亮，它永远没有“休息”的时刻。
杜锦棠撑着手，直接坐在“杜锦棠”站着的栏杆上，外面还有一层安全阳台，这样跳是死不了人的。
她对着还站着的“杜锦棠”道：“想不想看证据？想看就坐下。”
站了八个小时，也不嫌累。
……
“季聆辰，只要你明天和我去登记离婚，并且保证准时拿离婚证，我立刻去劝沈姝羽回来，且保证她毫发无伤。”
“怎么样？你一面甩掉不想见的老婆，另一面还能英雄救美，两全其美。”
……
录音空白许久，久到“杜锦棠”以为他声音很小，自己站着听不清。
她坐在杜锦棠身边，才肯定季聆辰一直没说话。
……
杜锦棠再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