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棠被他带到私密的区域,这里有保镖巡视,一些生意从这里成交,也是酒会含金量最高的地方。
季聆辰走到窗边的角落,将她放下:“为什么要那样说话?那条领带又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事实呀,你能做,别人能这么以为,我就不能说?”杜锦棠不以为意,也不装伤心欲绝了:“那条领带是我的婚前财产,我有权决定,把它送给谁。”
她只是单纯不想看见那件“证物”,浪费她的钱,想不到有意外收获,杜锦棠心情很好:“我送给你只有使用权,而你将它扔掉视为主动放弃使用,我有权回收。”
送给韩言希,是想试试他和季聆辰的关系,结果也不怎么样。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季聆辰真的气急了,捏住她的脖颈,质问:“我要说多少遍,我和沈姝羽没有关系!!!”
杜锦棠掰开他的手,狠狠的甩开:“别他妈动我!家暴倾向也可以当证据!”
真当自己还是霸总,掐脖子?!
“你想说,这五年你虽然把她当宝一样供着,我没有包容同情你,你现在很冤枉?!”
杜锦棠实在不想听他那些解释,反问季聆辰:“在你们眼里,没接吻上床,出轨就不存在,是不是?!”
到底是什么脑子?
才会觉得这样有说服力?
“你以为,我没有追究过,就是我不在乎了?”
杜锦棠也不想躲避,面对他,一次性解决到底:“你说,你直觉我换了一个人,才会主动和你结婚,可是我婚内有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失职的事?!”
“杜锦棠”是可恶,但她必须承认,她打理家庭的能力没有瑕疵,逆来顺受,若她是个男人,她也愿意娶“杜锦棠”。
杜锦棠责怪季聆辰:“试问一个家庭主妇,就应该受你这种待遇吗?”
家庭主妇不是罪该万死!
季聆辰想解释,却被杜锦棠堵住话语:“你说,你因为被萧乾的遗书威胁,才不得不照顾沈姝羽,那我问你,当年季家面临破产,而你担起长子责任的时候,有这封遗书难吗?”
“杜锦棠”单薄的脑子里,仅有的逻辑全部给了季聆辰,给季聆辰一个逆天豪门掌门人的身份,同时,也给了他逆境中力挽狂澜的经历,让他看起来能力超群,不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他和季聆谚不一样,是两个极端的反差。
当年,季淑雅是京城风头无两的豪门名媛,京中追求她的符号工资数不胜数,他却偏偏看上穷大学生周承翰。
周承翰入赘季家,这些年,季家一直防着赘婿周承翰,不让他进公司,大儿子季聆辰出生以后,季老爷子亲自教养,小小年纪就在公司里历练,少年老成。
老爷子死了以后,季淑雅草包一个,除了会花钱,就是会鄙视得罪新起之秀,积怨已久之下,各方新势力盯着季家这块肥肉,伺机分夺而食。
那时,在国外读书的季聆辰临危受命,匆匆回国接任季氏,以一人之力独挑大梁,逆境翻盘做大公司,在京城一战成名,成为所有人眼里的贵婿。
如今,一封小小的遗书,能难倒季聆辰?!
“全世界有十几万人为你工作,等着你发工资养活家庭,你完全可以派一百个佣人监视沈姝羽,甚至可以悄无声息在国外弄死她。”
“可你偏偏和她玩暧昧,这段时间你亲自照顾,日夜和沈姝羽在一起,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季聆辰是全书设定智商最高,不管沈姝羽多么严防死守,这对季聆辰来说易如反掌,毕竟法律对他都格外友好。
“可你没有,你偏偏选了出轨男人最无能的方式,让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肆意伤害你的妻子。”
杜锦棠完全不信他的说辞,道:“除了睡女人,出轨的事你一件没少干!你乐在其中,也一定动摇过,是否换一个活力满满的老婆,取代死气沉沉的‘我’。”
“杜锦棠”是她的仇人,她不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