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剂量极大。“太后娘娘,这披风上的醉魂香剂量极重,宸嫔娘娘长期佩戴,必然会中毒失魂。”
宸嫔此时稍稍清醒了一些,听到太医的话,立刻哭喊起来:“太后,不是臣妾的错!是沈静姝!是她要害臣妾!那披风……那披风是臣妾送给她的,她定然是暗中换了披风,想要栽赃陷害臣妾!”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沈静姝身上,沈静姝却神色平静,缓缓上前一步,福身道:“太后娘娘,宸嫔姐姐此言差矣。今日姐姐确实送了一件云锦披风给妹妹,但妹妹觉得披风沾了灰尘,便让宫女送了回去,并未收下,更谈不上更换披风栽赃陷害。此事晚晴和宸嫔姐姐的宫女都可以作证。”
晚晴立刻上前,恭敬地说道:“回太后娘娘,确有此事。今日宸嫔姐姐的宫女送披风来,小主不慎将披风掉落沾了灰,便让奴婢将披风送了回去,奴婢可以作证。”
宸嫔的宫女也犹豫着点了点头:“回太后娘娘,确有此事……只是奴婢回去后,便将披风放在了小主的床头,并未察觉有异样。”
“这么说来,是你自己将沾了醉魂香的披风放在床头,导致自己中毒?”太后脸色铁青,看向宸嫔的目光满是失望,“怜月,你太让哀家失望了!你身为妃嫔,不思安分守己,反而暗中使用阴毒香料,想要加害他人,如今自食其果,还有何话可说?”
宸嫔连连摇头,泪水涟涟:“太后,臣妾没有!是沈微澜算计臣妾!求太后明察!”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太后厉声呵斥,“沈静姝今日并未收下你的披风,且全程言行得体,并无异样,怎会是她算计你?分明是你自己心术不正,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皇后适时开口:“太后息怒,宸嫔年轻不懂事,做出这等糊涂事,理应好好教训。依臣妾之见,不如将宸嫔禁足宫中,闭门思过,再请太医好好诊治,待她清醒后,再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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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便依皇后所言。宸嫔苏怜月,心术不正,暗害他人,着禁足景阳宫半年,无朕和太后的旨意,不得出宫半步!其宫中参与此事的宫女太监,一律杖责三十,赶出宫去!”
“臣妾……臣妾领旨……”宸嫔瘫倒在地,眼神空洞,显然还未完全清醒。
沈静姝站在一旁,始终保持着温婉的姿态,既没有落井下石,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得意。但在场众人看她的眼神,却多了几分深深的敬畏。谁也没想到,宸嫔精心设计的毒计,最后竟让自己身陷囹圄,而沈微澜,自始至终都置身事外,仿佛一切都是宸嫔自寻死路。
离开慈宁宫时,夜色已深。宫道上的宫灯依旧明亮,映着沈微澜平静的脸庞。晚晴跟在身后,心中满是敬佩:“小主,您真是太厉害了!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宸嫔自食其果。”
“这不过是借力打力罢了,”沈静姝淡淡说道,“她想害我,便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后宫之中,害人者终害己,这句话从来都不会错。”
回到钟粹宫,小禄子再次前来禀报,说是皇帝听闻今日之事,又赏了一批珍宝,还特意让人传话,让沈静姝“保重身体,不必理会宫中闲杂事”。沈微澜知道,皇帝这是在向她传递信号——他默许了她的反击,也认可了她在后宫中的生存方式。
这一夜,沈静姝睡得格外安稳。经此一事,华妃被禁足,宸嫔失势,淑妃自顾不暇,后宫之中,再无人敢轻易对她下手。那些曾经想要试探她、算计她的妃嫔,如今都对她敬而远之。她终于在这波诡云谲的后宫之中,凭借自己的聪慧和手腕,站稳了脚跟,赢得了难得的喘息之机。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桌上的草药图谱上,映照出沈静姝清瘦却坚定的身影。她知道,这只是后宫之路的开始,未来依旧充满荆棘,但她不再是那个初入宫时惶恐不安的少女。从今往后,她沈静姝,便是后宫中不好惹的存在,任何人想要动她,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而她,也将在这深宫中,继续步步为营,为自己谋得一条安稳的生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