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了然:“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太后这次,怕是难以自保了。”
“未必。”谢九渊摇头,“太后在宫中经营多年,根基深厚。王显的供词虽然确凿,但太后只要一口咬定是王显诬陷,再动用些人脉打点,未必会受到重罚。”
沈静姝沉吟片刻,缓缓道:“那就再添一把火。明日早朝,李默可再次上奏,弹劾太后纵容亲信、干预朝政。我则在御书房向陛下‘无意’提及,近日慈宁宫往来人员频繁,恐有异动。双管齐下,就算太后想脱罪,也没那么容易。”
谢九渊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主意。我会让东厂再收集一些太后党羽的罪证,一并交给李默。此次,我们要趁胜追击,彻底削弱太后的势力。”
夜色渐深,皇城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但一场更大的风暴,已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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