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长乐宫的暖阁中,映照得满室生辉。沈静姝正临窗翻阅着陆景渊送来的新政推行月报,看着各地吏治日渐清明、百姓安居乐业的记载,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浅笑。
“娘娘,谢督主派人送来了一份密函。”挽月轻步走进暖阁,将一封密封的信函递了过来。
沈静姝放下月报,接过信函拆开。里面是谢九渊让人整理好的证据:李太妃与萧烈旧部的书信往来,以及她暗中联络宫中宦官、意图制造事端的密报。证据确凿,足以将李太妃彻底扳倒。
“李太妃真是执迷不悟。”沈静姝将信函放在桌上,语气冰冷,“她以为联络几个宦官,就能在宫中兴风作浪,真是异想天开。”
挽月说道:“娘娘,如今证据确凿,我们是否应该立刻将证据呈给陛下,彻底清除这个隐患?”
“不急。”沈静姝摇了摇头,“陛下刚刚平息了萧烈的谋反,正心情大好。此时贸然弹劾李太妃,恐怕会让陛下觉得后宫不宁。我们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一击即中。”
“那娘娘打算何时动手?”挽月问道。
沈静姝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三日后便是陛下的生辰,宫中会举办盛大的宴会。到时候,各宫妃嫔、朝中大臣都会齐聚一堂,正是揭露李太妃罪行的最佳时机。”
挽月心中一凛,立刻明白了沈静姝的用意:“娘娘是想在众人面前揭露李太妃的罪行,让她无从辩驳,同时也能震慑其他心怀不轨之人?”
“正是。”沈静姝点头,“届时,谢督主也会在场。有他在,即便李太妃想狡辩,也无济于事。”
三日转瞬即逝,皇帝的生辰宴会在宫中的太和殿举行。殿内灯火通明,丝竹悦耳,文武百官与各宫妃嫔齐聚一堂,觥筹交错,一派热闹景象。
李太妃穿着一身华贵的宫装,坐在太妃席上,看似平静,眼底却藏着一丝不安。她暗中联络的宦官早已按计划准备就绪,打算在宴会中途制造混乱,趁机污蔑沈静姝暗中勾结外臣,意图不轨。
宴会进行到一半,楚桓正与身边的大臣谈笑风生。突然,殿外传来一阵骚动,几名宦官手持一封信函,闯了进来,跪在大殿中央哭喊道:“陛下饶命!陛下,沈贵妃娘娘暗中勾结外臣,意图谋反,这是证据!”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静姝身上。沈静姝面色平静,端坐在座位上,没有丝毫慌乱。
楚桓眉头一皱,沉声道:“大胆宦官,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沈贵妃贤良淑德,怎么可能勾结外臣、意图谋反?来人,将这几名宦官拖出去斩了!”
“陛下饶命!”几名宦官连连磕头,“陛下,臣等所言句句属实,这封信函就是证据!”
就在这时,李太妃突然站起身,说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草率处置。既然有证据,不如当众拆开看看,也好还沈贵妃一个清白。”
她心中暗自得意,认为这封信函足以将沈静姝置于死地。却不知,这一切早已在沈静姝与谢九渊的掌控之中。
沈静姝缓缓起身,语气平静地说道:“陛下,李太妃所言极是。既然有人想污蔑臣妾,那便当众拆开信函,让大家看看,这所谓的‘证据’究竟是真是假。”
楚桓点了点头,示意身边的太监拆开信函。太监接过信函,小心翼翼地拆开,展开信纸大声念了起来。然而,信中内容并非什么谋反证据,而是李太妃与萧烈旧部的往来书信,详细记录了她如何教唆萧烈旧部抵制新政、如何联络匈奴使者、如何策划在宴会中污蔑沈静姝的阴谋。
“一派胡言!”李太妃脸色煞白,厉声喝道,“这封信是伪造的!是沈静姝陷害臣妾!”
“是不是伪造的,李太妃心中自然清楚。”谢九渊突然站起身,沉声道,“陛下,臣这里还有几份证据,足以证明李太妃所言不实。”
说着,谢九渊示意身边的番子呈上几样东西:一本账簿,几封书信,还有几名被抓获的宦官。
“陛下,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