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避讳他，直接说道：“确实是曹长老，他和黑虎帮的人有勾结。”
柳青一听王玲的话，当即沉了脸，语气带着几分怒意：“曹昌明？他怎么敢！青龙帮待他不薄，他还是跟着老爷子打江山的老人，怎能做出这种事！”
先前众人不过是有所怀疑，如今得了确切说法，韩元倒没露出预想中的暴怒，只沉着声追问：“你既确定是他，可我们手里没有证据。他必竟是跟着老爷子的人，要动他，必须得有实打实的凭据。”
“证据我有。”王玲立刻接话，“曹昌明私下包养了个情妇，他和黑虎帮来往的所有证据，全藏在那女人家里。”
韩元闻声，当即把目光投向柳清。柳清略一思索，点头道：“曹昌明好色是帮里人都知道的事。他家有位糟糠之妻，他在外头顾着面子没敢抛弃，但私下里确实包养了两个大学生，有时候去一些场合，也会带不同的女人同行。”
王玲却摇了摇头：“不是他摆在明面上的那两个。他还藏着一个，安置在一个老旧小区里。这人很谨慎，一个月顶多去一两次，每次去都特意乔装打扮，所以你们之前没查到。”
柳青闻言不免惊讶——先前也曾让人查过曹昌明，却从没发现这个藏在郊外的情妇。他虽好奇王玲是如何得知的，但也清楚有些话不该问，便只默默听着。
韩元见状，追问：“那你知道他这情妇常住的小区具体是哪一个吗？”
王玲顿了顿，回想方才开天眼看到的场景：“我记得曹昌明每次去见那女人，都要反复乔装，而且从来都是只身一人，没带过任何随从……”
王玲稍加思索，开口道：“我方才算出曹昌明接下来的行踪——他今晚六点，就会去那情妇住处。你们只需派人盯紧他，等到晚上，自然能摸清具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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