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珩就已经羞耻至极,更何况从喻修野口中,用着好听低沉的声音说出。
像遇到危险的鸵鸟一样,黎知珩将自己红透了的脸,埋进臂弯。
只是脸上的热度太高,让主人注意不到耳朵上的霞云。
第二回合,黎知珩OUT!
看对方低头害羞的样子,喻修野的目光直白的大肆的打量着对方。
露出的肌肤不多,但一片黑白之间透露的这一抹红就更加的明显了。
喻修野内心一喜:朕差点忘了,他还偷偷的心悦着朕呢。
黎知珩被这眼神看的如芒在背,实在受不了了,站起身往床上走去:“陛下,臣感觉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一下。”
这般大胆的臣子,换旁人早就拖出去砍了,也就他了。
看着单薄削瘦的背影,那双锋利的眼睛在此刻充满宠溺,脸上表情似是无奈。
“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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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七月的炎夏,将地面都烧的滚烫,树叶都热的卷起了边。
五万大军整装待发,此刻站在城外,骨子里的血都被这太阳烧的滚沸。
帝王亲自出城相送,无上的荣耀迎接着为你们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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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黎知珩发病期已过半月,情况基本稳定下来,喻修野虽然不放心,但耐不住黎知珩的央求,加上程太医所说,适当外出放松心情,也有助于身体恢复,不得已让他跟着来了。
黎知珩看着眼前的少年将军,穿着盔甲,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风飘荡,面上还是第一次见面时熟悉的担忧与笑容。
“哥,你身体好点了吗?”自从黎知珩住进清晏殿后,黎泽淇就好久没见过他哥了。
有一日晚上吃饭时,润汐还说起,大哥好像入宫的妃子,都见不到他。
被黎犹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此刻见到半月未见的哥哥,虽然比之前更加消瘦了,但脸色红润,看来过的还算不错。
自从知道黎知珩因为珍馐阁的缘故遭此一难,他心里一直都存有愧疚,若是那日,他陪着润汐去了,哥哥就不会出事了。
润汐都没出事,自己的体格定然也不会出事的。
黎知珩看着眼前的人,这人太好猜了,心里想的几乎就放在脸上了。
看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大男孩,黎知珩不动声色的悄悄踮脚,摸了摸他的头:“珍馐阁的事和你没关系,就算那日你陪着润汐去了,我也会陪着你们俩去的,因为我们是兄弟啊。”
你们会守着一盏灯等我回家,我们是家人啊。
喻修野的目光落在那只手上,打断了场上的兄弟温情:“时间差不多了,出发吧。”
德安在旁边端来两碗酒,一碗递给喻修野,另一碗给了黎泽淇。
太阳将酒面照的波光粼粼,旁面巍峨的山守护着这一方城池,护城河的水环绕过去,浇灌着京城锦绣。
热酒入喉,陶瓷碗的碎片落在地上。
黎泽淇郑地有声:“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
身后的副将紧随其后,一传十,十传百,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每一个人都抱着不能生还的决心,去奔赴战场的生死未知。
“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
宽阔的山接住了这一声又一声的决心,回荡在这天地之间,震耳欲聋。
黎知珩看着眼前的场景,又看了看喻修野:“陛下,臣想说一句话。”
喻修野点了点头。
随后,清亮的声音柔和又坚定:“你们不是去战场上送死的,不要抱着马革裹尸的决心,你们是去保家卫国,是去建功立业,是去挣一个属于你的大好前程,愿诸君如此山水,滔滔岌岌风云起。”
喻修野稍稍后退半步,与黎知珩并肩而站。
喻修野看着副军:“传下去。”
这段话将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