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身形瘦小如狐,一个双手布满老茧。
“渗透组!雪鹰,你开路,摸清铁丝网、壕沟,排除障碍。千里,你跟进,传递消息,随时支援!”
“孙雷霆,张天翼!”
“到!”一个膀大腰圆声如洪钟,一个眼神锐利身形矫健。
“爆破组!雷霆,你是主爆破手,扛炸药包(系统兑换的烈性炸药),趁突击组吸引火力,给我冲到炮楼根下,把炸药安上!天翼,你心细,算药量,协助安装,负责掩护!”
“韩劲风,赵云龙!”
“到!”一个气势彪悍,一个沉稳干练。
“第二突击组,也是预备队!劲风,爆破一响,你第一个给老子冲进去!云龙,清理底层,接应楼上!”
“雷火枪,暗夜刀!”
“到!”一个背着粗长包裹,一个腰间匕首寒光闪闪。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火力与支援组!雷火枪,你的掷弹筒,初期听我命令,轰他楼顶,压制支援路线!暗夜刀,第二狙击手,盯死炮楼侧翼和后路,别放跑一个,也别让人抄了我们后路!”
分工明确,责任到人。傅水恒的指令清晰得像已经演练过千百遍。十个战士凛然受命,眼神交错间,那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混着即将见血的亢奋,几乎要溢出来。
夜幕如期降临,行动开始。
我带着一、二排,弄出不小的动静,直奔马家集。果然,没走出多远,就发现了伪军探子鬼鬼祟祟的影子。我们佯装不知,继续“气势汹汹”地赶路。到达预定区域,立刻“忙碌”起来,挖战壕的,架机枪的,竖电台天线的,搞得烟尘滚滚,远远看去,真跟主力要打大仗似的。
与此同时,傅水恒带着“龙牙”和刘大脚的三排,像一群融入了夜色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通往东岭的崎岖山道。
我这边,气氛营造得十足。隔三差五朝马家集据点放几声冷枪,打几发掷弹筒,吵得里面的伪军不得安生。电台也滴滴答答响着,发出些半真半假的“攻击命令”、“弹药需求”。我几乎能想象,黑云寨的敌人指挥部里,地图上马家集的标记一定被画上了重重的红圈。
时间在寂静与遥远的零星枪炮声中流逝。我在临时指挥所里,听着东岭方向那片死寂,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提到了嗓子眼。伴动能否成功?“龙牙”能否顺利渗透到炮楼下?傅水恒他们,会不会出意外?
下半夜,连最后一点朦胧的月光也被浓云吞没,天地间墨黑一片,正是隐蔽行动的天赐良机。
东岭脚下,冰冷的积雪没过脚踝。陆雪鹰像一只真正的雪狐,紧贴着地面,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搜寻着。铁丝网、浅浅的壕沟、几个孤零零的地堡轮廓……他打了个手势,程千里如同影子般匍匐到他身边。两人配合默契,用裹了厚布的钢钳,小心翼翼地剪开铁丝网,发出几乎微不可闻的“嘣嘣”声。另一侧,暗夜刀如同没有重量的幽灵,借助阴影和土坎的掩护,悄无声息地运动到炮楼侧翼的一个最佳狙击点,步枪枪口冷冷地指向炮楼那些黑黢黢的射击孔。
傅水恒趴在距离炮楼不到两百米的一个雪洼里,举着望远镜。炮楼在黑暗中像一个蹲伏的巨兽,只有顶楼那盏探照灯,还在懒洋洋地、漫无目的地划动着光柱,显然并未察觉死神已经逼近。
微型耳麦里(这也是系统出品,短距离通讯,仅限“龙牙”核心和傅永恒使用),传来压低嗓音的汇报,清晰而简短:
“渗透组就位。”
“狙击组就位。”
“爆破组待命。”
……
傅水恒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肺叶一阵刺痛,但声音异常稳定:“‘声东’那边应该已经把戏做足了。按计划,行动!”
几乎在他命令下达的同时,马家集方向,我按照预定信号,命令所有掷弹筒对伪军据点外围进行了一轮急促射!“轰!轰!轰!”爆炸的火光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