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一拳砸在掌心,“这就好比是开了一个源源不断的‘积分泉眼’!只要‘龙牙’打得够好,我们就能一边消耗鬼子,一边补充自己,为后续的战斗,甚至为下一次系统升级做准备!”
“没错。”傅水恒嘴角终于勾起一丝冷峻的弧度,“所以,参谋长,具体的作战区域划分、目标优先级、接应和撤退路线,你来细化。我要‘龙牙’像真正的幽灵一样,钻进鬼子的肚子里,让他们寝食难安,血流不止!”
“放心!”我立刻扑到地图前,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和对敌情的判断,迅速勾勒出几个重点猎杀区,标注出可能的高价值目标。傅水恒在一旁不时补充,指出他通过系统预警感知到的敌方薄弱点和可能的物资囤积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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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案很快确定。我亲自赶到“龙牙”小组的隐蔽驻地,向他们下达了作战命令。七个铁打的汉子,脸上涂着伪装油彩,眼神冷静得像山里的石头,听完任务后,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只是默默检查着手中的武器——那几支经过系统微调、加装了简易瞄准镜的步枪,以及充足的弹药、炸药和干粮。
“记住,”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不是去拼命的,是去收割的。像麻雀啄食,快、准、狠!每一次开枪,每一次引爆炸药,都要换来实实在在的战果,还有……我们急需的积分!”
“龙牙”小组长,一个代号“山魈”的汉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参谋长,中队长,放心。保证让鬼子肉疼,让咱的家底厚起来!”
“龙牙”如同七滴融入水中的墨汁,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莽莽群山之中。
战斗,以一种截然不同的形式打响了。
不再是地动山摇的连环爆炸,而是山林间偶尔响起的、极其清脆而短促的冷枪。
“砰!”
一声经过消音器(系统兑换的小玩意)处理,显得有些沉闷的枪响,从黑风峪外侧的一座山头上传来。一个正在指挥工兵排雷的鬼子少尉,钢盔上突然爆开一条血花,一声不吭地仰面栽倒。混乱的鬼子队伍还没来得及判断枪声来源,另一声枪响接踵而至,一名操作着探雷器的工兵也应声倒地。
“狙击手!有狙击手!”惊恐的叫喊声在鬼子队伍里蔓延。轻重机枪开始漫无目的地向周围山头扫射,打得碎石乱飞,草木折断,却连袭击者的影子都摸不到。
而在老鸦岭方向,一支五人组成的鬼子巡逻队,正沿着山脊线小心翼翼地搜索前进。走在最前面的尖兵突然脚下一软,触发了一枚精心伪装的踏板雷(这是“龙牙”利用剩余材料自制的),轰隆一声,尖兵和紧随其后的副射手当场被炸翻。剩下的三人惊慌失措,刚想寻找掩体,侧面树林里射来一个精准的三发点射,又是两人倒地。最后一名鬼子吓得魂飞魄散,丢下枪连滚带爬地向后逃窜,没跑出几步,后心又是一震,扑倒在地,再也没能起来。
类似的场景,在不同的地点,以不同的方式上演着。
落马坡附近,鬼子一个临时设立的骡马物资囤积点,深夜时分突然火光冲天,爆炸声接连响起。存放弹药和粮食的帐篷被炸上了天,受惊的骡马四处狂奔,踩踏、冲撞,引发更大的混乱。等到鬼子守备部队反应过来,组织灭火和搜捕时,制造了这场混乱的“龙牙”小组早已借着夜色和地形的掩护,远遁数里之外。
甚至有一次,“山魈”亲自带领的小组,利用傅水恒通过系统提供的、关于一支鬼子通讯小队行动路线的模糊预警,在其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他们放过前导的步兵,专打队伍中间背着电台、挂着电话线的通讯兵。一轮急促而精准的射击后,三名通讯兵和一名护送的军曹毙命,那部宝贵的电台也被手榴弹炸成了碎片。等鬼子援兵赶到时,只留下一地狼藉和逐渐消散的硝烟。
“龙牙”三组报告,老鸦岭北沟,伏击敌军巡逻队,歼敌五人,缴获步枪三支。完毕。
“龙牙”三组报告,落马坡后勤点爆破成功,确认摧毁敌军弹药一批,粮秣若干。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