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紧急搞到的,要求他严格管控,按最危重情况分配使用。
傅必元政委的工作同样繁重而有效。他组织宣传干事编写了通俗易懂的防疫顺口溜,派宣传队到各连和村庄宣讲,揭露日军的残忍罪行,讲解防疫知识,稳定群众情绪。“鬼子放毒虫,咱们讲卫生!”“喝开水,吃熟食,老鼠跳蚤无处藏!” 的口号声响彻驻地。群众被发动起来,形成了军民一体的防疫网络。
然而,魔鬼的阴影还是悄然降临了。
首先出现异常的是驻扎在驻地东面十里外,靠近黑风峪方向的一营二连。先是几个战士出现高烧、寒战,紧接着,驻地附近一个村庄也报告有多人突发高热,且有人出现腹股沟淋巴结肿大的症状!
消息传到团部,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鼠疫!很可能是腺鼠疫!” 张院长从初步诊断现场赶回来,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必须立刻将二连全体隔离!那个村庄也要封锁!所有接触者进行医学观察!”
“按预定方案执行!” 傅水恒团长毫不犹豫,声音斩钉截铁,“一营二连所在区域划为疫区,立刻封锁,由警卫连执行!医院派出最精干的医疗小组,携带特效药,进入疫区救治!告诉同志们,不要慌,我们有了准备,我们有药!”
隔离命令下达得迅速而果断。当警卫连的战士戴着用纱布和棉絮自制的简易口罩(系统兑换的防护服太少,只能优先保障进入核心疫区的医护人员),端着枪封锁二连驻地出入口时,里面的一些战士脸上不可避免地露出了恐惧和茫然。被自己人用枪指着隔离,这种滋味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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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背着急救箱,毅然决然地走向了隔离区的入口。是战地医院的一位年轻女护士,叫林秀芹,平时文文静静,此刻她的步伐却异常坚定。
“秀芹!你……” 负责封锁的警卫连长想拦住她。
林秀芹停下脚步,回过头,脸上带着大口罩,只露出一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连长,我是护士,里面是我的同志,他们需要我。而且,参谋长不是说了吗,科学防护,及时用药,鼠疫也不是必死之症!”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那片被死亡阴影笼罩的区域。
她的背影,在这一刻,显得无比高大。
与此同时,由张大虎率领的、刚刚完成一次护航任务归来的护航队,也被紧急赋予了新的使命。他们化整为零,配合地方武装和民兵,对根据地周边,特别是疑似日军投放点的区域,进行拉网式搜查和清理,焚烧动物尸体,深坑掩埋可能被污染的物品,最大限度地消灭传染源。
时间在焦灼中一分一秒地过去。团部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电报机滴滴答答地响着,不断传来各处的报告。又发现了新的发热病例,某个水源点检测到异常……坏消息一个接一个。
傅水恒团长像一尊雕塑般站在地图前,一动不动,只有紧抿的嘴唇和不时握紧又松开的拳头,显示着他内心的波澜汹涌。傅必元政委不停地来回踱步,嘴唇干裂,眼里布满血丝。
我坐在桌前,强迫自己冷静,不断在脑海中调阅系统界面,查看有无新的提示或方案。系统界面上的“威胁等级”依旧鲜红刺目,但“生存概率”的数值,在初始的剧烈下跌后,开始出现一丝极其微弱的、缓慢的回升趋势。这微弱的好转,像暗夜中的一丝萤火,给了我坚持下去的信心。
“报告!” 一个嘶哑但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是战地医院的通讯员,他满头大汗,眼睛里却有着光,“团长,政委,参座!二连……二连用了那种特效药(他指的是链霉素)的重症战士,体温开始下降了!林护士报告,有几个战士的淋巴结肿痛明显减轻!张院长说,药物起效了!有效了!”
轰!这个消息如同一声惊雷,在压抑的团部炸响!
傅必元政委猛地停下脚步,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节泛白,他仰起头,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