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一支新近成立的、代号“火流星”的火箭筒连,装备了一批通过“特殊渠道”获得的、造型奇特却威力巨大的单兵火箭筒。这是我们的秘密武器,专门用来对付日军的坦克和坚固工事,虽然数量稀少,弹药金贵,但每一次亮相,都必将给敌人带来震撼。
整个炮兵团,人数上千,骡马成群,光是运输弹药和火炮的车辆、畜力就组成了一支庞大的队伍。行走其间,能感受到一种沉甸甸的、令人心安的力量。这就是我们敢于和日军正面叫板的底气所在!
不仅仅是炮兵团,各步兵营也普遍加强了火力配置。每个排都配备了轻机枪和更多的冲锋枪、步枪也大多换成了性能更好的三八大盖或中正式(缴获和仿制),子弹复装能力提高,供应也比以往宽裕了许多。战士们脸上不再是菜色,棉军装虽然依旧打着补丁,但厚实整洁,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报告!”一个响亮的声音在指挥部外响起。是炮兵团团长,原独立团的神炮手,现在统管着上千号人和那些宝贝火炮的赵大山。他黑红的脸膛上洋溢着兴奋,进来就敬了个礼:“团长,政委,参谋长!炮兵团的弟兄们手都痒痒了!就等着鬼子送上门来,试试咱们新家伙的威力呢!”
傅水恒哈哈大笑:“急什么?有你小子开荤的时候!回去告诉同志们,把炮给我擦亮了,眼睛给我瞪圆了!仗,有得打!”
赵大山兴冲冲地走了。傅必元微笑着对我说:“老陈,看来同志们求战心切啊。士气可用!”
我点点头:“是啊。不过,鬼子虽然力不从心,但困兽犹斗,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我的意见是,既然敌人来势已不如前,那我们就不必再像以往那样,一味避其锋芒,打游击。可以适当选择有利地形和时机,给他来个硬的!正好检验一下我们这一冬天练兵的成果,也锻炼一下新部队。”
傅水恒和傅必元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赞同。
“就这么办!”傅团长一拳砸在桌子上,“他娘的,以前是他们追着咱们跑,现在,也该换换口味了!老陈,制定作战方案!既要利用我们的机动性和根据地优势,也要适时亮亮肌肉,敲掉他几颗牙!要让小鬼子知道,这太行山,是谁家的天下!”
作战计划很快拟定并传达下去。整个独立团,不,现在应该说是我们这支实力雄厚的部队,如同一个精密而高效的战争机器,迅速而有序地运转起来。与往年反扫荡时那种带着悲壮和决然的紧张不同,这次,从上到下,都弥漫着一种自信、甚至带着几分期待的情绪。战士们摩拳擦掌,检查武器,分配弹药,后勤部门则依托日益完善的供应体系,将粮秣、弹药源源不断地送往前沿。
几天后,日军的“春季反扑”终于姗姗来迟。
坂田旅团分成数路,沿着熟悉的路线,向根据地腹地压来。他们的队伍依旧打着膏药旗,士兵的步枪上着明晃晃的刺刀,远远看去,似乎还是那支不可一世的“皇军”。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许多不同。行军队列不如以往严整,士兵的脸上带着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骡马背负着沉重的物资,步履蹒跚,汽车数量稀少,且多是老旧型号。空中也少见以往耀武扬威的侦察机。
我们按照预定计划,主力并不与敌人正面硬碰,而是利用熟悉的地形,层层阻击,不断袭扰,消耗敌人的锐气和兵力。小股部队像牛皮糖一样粘着敌人,冷枪、地雷、陷阱,让日军每一步前进都付出代价。
然而,当日军一支约八百人的大队,企图抢占一处扼守交通要道的制高点——鹰嘴岭时,我们等待的机会来了。
鹰嘴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屏护根据地腹地的重要门户。一旦丢失,将给敌人可乘之机。傅水恒团长果断下令:“命令一团,依托鹰嘴岭有利地形,坚决阻击!命令炮兵团,前出至预设阵地,给我狠狠地轰他狗日的!让鬼子尝尝咱们炮弹的滋味!”
命令下达,部队闻风而动。一团官兵迅速进入鹰嘴岭阵地,抢修工事,严阵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