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勘察未来可能的进攻路线和敌军布防情况。
他脑中那个神秘的“炎黄系统”依旧是我们最高的机密和最后的底牌。积分依然在缓慢增长,也依旧被谨慎地储存着,以备最关键的时刻。他曾私下对我说:“老陈,我们现在家大业大,更要靠自身造血。系统能给我们一时之利,但真正支撑我们走下去的,是这套完善的根据地体系,是兵工厂实实在在的生产能力,是十万军民的人心所向。”
整编过程中,也并非一帆风顺。原主力团的干部与从地方武装升格上来的干部之间,需要磨合;新补充的大量解放战士(俘虏经教育后加入我军者)和参军农民,需要时间和战斗来融入;武器装备的标准化更是老大难问题,日式、国造、自产、少量缴获的德械美械……后勤部门的压力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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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困难,终究被我们一一克服。靠的是长期战斗中形成的信任,靠的是强有力的政治工作,靠的是对胜利共同的渴望。当一面崭新的、绣着“八路军冀中独立师”字样的军旗在师部上空冉冉升起时,在场所有的干部战士,无不热血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二、雷霆之威:初露锋芒与日军震动
独立旅升格为独立师的消息,我们并未刻意宣扬,但也绝无可能完全保密。如此大规模的部队调动、编制变更、驻地调整,必然会引起敌人的警觉。更何况,我们也没打算一直藏着掖着。
整编初步完成后,傅师长决定,用一场干净利落的进攻战,来检验新编成的战斗力,同时,也是向华北的日伪势力,宣告独立师的正式登场。
目标选在了位于平汉铁路线上的一个重要据点——黑山峪。这里驻有日军一个加强中队和一个营的伪军,装备精良,工事坚固,控制着一段关键的铁路线,像一颗毒牙,嵌在我们根据地的边缘。
战斗由傅师长亲自策划,我负责前线协同指挥。我们投入了刚刚完成扩编的师属炮兵团主力(集中了超过二十门迫击炮和少量山炮),以及一团的全部和师侦察营一部。
攻击在一个拂晓发起。没有传统的步兵试探性进攻,开场即是炮兵发言。
“放!”随着炮兵团团长一声令下,隐藏在反斜面阵地后的火炮齐齐怒吼。炮弹划破黎明的寂静,带着死亡的尖啸,精准地砸向黑山峪据点的碉堡、炮楼、铁丝网和兵营。巨大的爆炸声接连响起,火光和浓烟瞬间吞噬了半个山头。这是独立师炮兵团成立以来的第一次大规模齐射,其火力密度和持续时间,远超以往任何一次战斗。
炮火准备尚未完全停歇,一团的主力营,以娴熟的“三三制”进攻队形,在多挺轻重机枪的掩护下,如同数把锋利的尖刀,直插敌军阵地。新组建的师属工兵营爆破小组,冒着残敌的射击,迅猛突进,用炸药包和爆破筒连续摧毁了多个坚固火力点。
战斗进程比预想的还要顺利。日伪军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炮火和步兵犀利的进攻打懵了。他们习惯了八路军缺乏重火力、主要靠夜袭和渗透的打法,对这种带有正规攻坚性质的作战极不适应。不到三个小时,核心阵地被突破,日军中队长率残部退守最后的核心碉堡负隅顽抗。
这时,傅师长预伏的一招“杀手锏”登场了——由师部兵工厂紧急赶制出来的几具“飞雷炮”(没良心炮)被推到了前沿。在日军惊恐的目光中,几个巨大的炸药包被抛射出去,带着令人窒息的风声,落在核心碉堡及其周围。
“轰——!!!”
地动山摇般的巨响,甚至超过了之前的炮击。坚固的砖石碉堡在剧烈的爆炸中如同纸糊的玩具般坍塌了大半,里面的鬼子连同他们的武士道精神,一起被埋葬在了废墟之下。
残余的伪军见大势已去,纷纷缴械投降。
黑山峪据点,这个困扰我们根据地数月之久的钉子,被我们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和火力,硬碰硬地拔除了。此战,歼日军一百八十余人,俘伪军三百余,缴获大量武器弹药和物资,并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