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水恒的遗产:血脉中的不灭星火。(本故事纯属虚构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傅家祭祖仪式上,傅嘉陵颤抖着打开父亲尘封多年的檀木匣。
里面并非金银财宝,而是傅水恒亲笔写下的三百多封家书与七本日记。
“爷爷的字迹真有力,”长孙傅愽文轻抚着发黄的纸页,“就像他当年在万人大会上演讲时一样。”
年仅十六岁的傅博武翻到日记最后一页,忽然惊呼:“太公早就预见到今天的和平!”
随着傅家三代人逐字阅读,一个被历史尘封的伟人形象渐渐清晰——
原来傅水恒不仅推动科技革命,更秘密阻止了三次全球冲突。
而当最后那封写给百年后子孙的信被展开时,所有人泪流满面...
窗外,新时代的曙光正照耀着这个曾经满目疮痍而又浴火重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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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风,已经带上了凛冽的寒意,卷动着傅家老宅庭院里那几株老梧桐的落叶,沙沙作响,像是无数个逝去年代的低语。
宅子是旧式的,青砖灰瓦,带着明显不属于这个高速迭代的电子时代的沉稳与静默。平日里,这里只有老管家和定期前来打扫的工人,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唯有在像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它才会短暂地恢复一些人间的烟火气,被一种庄重而哀戚的氛围填满。
祭祖。
对于傅家而言,这不仅仅是仪式,更是一种近乎神圣的传承。客厅被临时布置成了灵堂的模样,却不是寻常人家白烛素缟的凄清。正对着大门的整面墙壁,被一张巨大的、丝绒质地的帷幕遮盖着,帷幕是深蓝色的,近乎墨黑,上面用银线绣着繁复而古老的星辰图样,浩瀚,深邃,仿佛将一片微缩的宇宙囊括其中。帷幕前方,是一张长长的紫檀木供桌,桌沿雕刻着连绵的云纹,岁月将其摩挲得温润生光。
桌上没有寻常的鸡鸭鱼肉,只整齐地摆放着几样祭品:一碟新摘的、还带着露水与泥土清香的秋果;一碗颗粒饱满、晶莹剔透的白米;一杯清澈凛冽的泉水。最中央,是一尊造型古朴的青铜香炉,炉腹深广,三炷儿臂粗的暗金色线香正静静地燃烧着,烟气笔直上升,到了尺余高的地方,才袅袅散开,化作几乎看不见的淡青色丝缕,融入空气,留下一种沉静、悠远,仿佛能沟通天地的异香。
傅嘉陵站在供桌最前方,微微佝偻着背。他已是耄耋之年,头发全白,梳得一丝不苟,深刻的皱纹如同干涸河床的龟裂,布满了他的额头与脸颊,每一道都像是时光刻下的铭文。他穿着一身熨帖的深灰色中山装,身姿却依旧能看出军人般的挺拔骨架,只是那挺拔之中,浸透了岁月的重量。
他身后,肃立着傅家的第三代,他的两个孙子——傅愽文与傅博武。
傅愽文年长几岁,约莫三十出头,戴着无框眼镜,气质温文儒雅,是典型的学者模样。他在一所顶尖大学的历史系任教,终日与故纸堆打交道,眼神里总带着一种探究与审慎。此刻,他微微低着头,镜片后的目光落在祖父微微颤抖的背脊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而傅博武,刚满十六岁,正是少年意气、对世界充满好奇与些许不耐的年纪。他继承了傅家高挑的骨架,穿着合体的现代服饰,站在那里,像一棵亟待抽枝展叶的白杨。他对这繁冗古老的仪式缺乏足够的耐心,眼神时不时地飘向窗外被秋风搅动的云层,手指在身侧无意识地蜷缩又放开。
整个空间里,只有线香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以及窗外遥远传来的、属于这个时代的城市的模糊低鸣。
傅嘉陵深吸了一口气,那香气似乎给了他某种力量。他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缓慢而沉滞,仿佛每个字都从记忆深处艰难打捞起来的声音,开口说道:
“都跪下。”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傅愽文没有丝毫犹豫,撩起衣摆,双膝稳稳地落在面前早已备好的蒲团上,腰背挺直,姿态恭敬。傅博武迟疑了一瞬,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