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推理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朋口镇,池溪村。
夏日的阳光,带着闽西地区特有的炽烈与潮湿,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这片红土地的山峦与田野上。知了声嘶力竭地鸣叫着,与远处梯田里传来的微弱水声、村中偶尔的犬吠,共同编织着一曲宁静的乡村午间交响。
然而,在这片宁静之下,一股潜流正在村庄的“信息中心”——村口那棵百年大榕树下,以及几家小卖部的门槛上,悄然涌动。话题的中心,依旧是那位住在村东头老宅里的傅水恒。
“听说了吗?傅老又把上面来送温暖的人给‘请’回去了!”一个穿着汗衫、摇着蒲扇的老汉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敬佩与不可思议的神情。
“可不是嘛!这回可是县里民政局的副局长亲自带队,带着米、面、油,还有慰问金,车都开到门口了,硬是让傅老几句话给说得调头了。”旁边一个正在择菜的中年妇女接话道,语气里满是感慨,“说是‘手脚还能动,不敢给国家添负担’。你们说,这老爷子,图个啥呢?”
“图个啥?图个心安呗!”一位戴着草帽,刚从地里回来的老农把锄头往地上一顿,抹了把汗,“傅老是什么人?你们这些小年轻不知道,我们可是清楚的。那是真刀真枪跟鬼子、跟反动派干过的,身上光弹孔就好几个。他流的血,够咱们村几辈子人念他的好了。如今国家念着他的好,要供养他,他倒好,倔得像头牛,非守着那点自留地,自己刨食吃。”
“唉,话是这么说,可傅老都这岁数了,快九十了吧?儿孙又都在外面大城市有出息,接他去享福他不去,非要一个人待在这老屋里。那几分菜地,种点东西多不容易,弯腰驼背的,看着都心疼。”中年妇女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真诚的关切。
“你懂什么?那叫风骨!老革命的风骨!”摇蒲扇的老汉提高了声调,“傅老这叫不忘初心!你以为谁都稀罕那点东西?人家这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咱们,也告诉上面,真正的功臣,不是躺在功劳簿上享福的,是到死都要保持革命本色的!”
类似的议论,在池溪村的各个角落悄悄进行着。傅水恒,这个早已被官方史料记载,被民间传颂为“传奇穿越者”、“系统拥有者”(尽管世人不知其穿越与系统的真相,只将其非凡贡献归于某种神秘的“天赋”或“神启”)的名字,在和平年代的乡村里,因其近乎固执的“倔强”,再次成为村民们又敬又惑的焦点。
而此时,被议论的焦点人物傅水恒,正置身于他那片引动议论的“战场”上——老屋后院,那片大约三分地的菜园。
菜园打理得极好,畦垄整齐,泥土疏松,不见一根杂草。辣椒苗挂着青红相间的果实,茄子紫得发亮,豆角藤蔓顺着竹架攀爬,形成一道绿色的廊道,丝瓜的黄花在绿叶间格外醒目,一旁的几行韭菜、小葱也长得郁郁葱葱。
傅水恒头戴一顶洗得发白的旧军帽(没有帽徽),身穿一件泛黄的白色汗衫,外套一件敞开的老式绿军装,下身是同样洗得发白的军裤,裤腿挽到膝盖。他古铜色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汗水顺着深深的皱纹流淌,滴落在脚下的泥土里。他的背有些佝偻,那是长期劳作和旧伤共同作用的结果,但那双握着短柄锄头的手,依然稳健有力,挥锄、松土的动作,带着一种经历过严格训练才有的节奏感和精准度。
阳光毫无遮挡地照射在他身上,汗水浸湿了汗衫,紧贴着他瘦削却依然能看出硬朗骨架的脊背。他时不时直起腰,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一把汗,望一眼绿意盎然的菜园,眼神里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平静。那眼神,与他当年在战场上审视战略要地、在秘密基地里规划军工蓝图时,有着本质的不同,少了凌厉与深沉,多了温和与踏实。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进行持续性户外体力劳动,体能消耗加剧,心率略有升高。‘隐性健康监测与强化系统’持续运行中,生命体征平稳,肌肉微损伤已实时修复,骨骼负荷处于安全阈值内。建议适时补充水分及电解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