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炸了!他管歼星舰叫土炮?
(本故事纯属虚构推理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傅老病榻前,军史作家如获至宝打开录音笔。
听他平静叙述如何用系统积分兑换歼星舰,却轻描淡写说成“土炮”。
描述战友们如何用“土地雷”炸翻敌军航母,用“小米加步枪”打出等离子炮的效果。
作家听得双手颤抖,世界观彻底崩塌。
而傅老只是望着窗外,喃喃说:“我?不过是个帮他们搬‘弹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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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黄昏,夏日的燥热被医院厚重的窗帘与中央空调的低温隔绝在外,只留下一片近乎凝滞的、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清凉。单人病房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输液管内药液一滴、一滴坠落的声音,像缓慢敲击的秒针,丈量着病床上老人所剩无几的时光。
傅水恒靠在摇起的床背上,身上是蓝白条纹相间的病号服,衬得他本就清癯的面容更无血色,如同一尊被岁月风沙侵蚀殆尽的石雕,只剩下嶙峋的骨架与沉淀在眉眼深处的疲惫。他的呼吸有些沉,每一次吸气都似要耗费不小的力气。床头的监护仪器屏幕幽幽亮着,勾勒出心率与血压的曲线,无声诉说着这具躯壳内部的衰败与挣扎。
消息,总是不胫而走的。
尽管他一再叮嘱保密,病房外间的会客区,乃至靠近门口的窗台上,依旧堆满了层层叠叠的花篮与果篮。鲜花娇艳欲滴,水果散发着清新的甜香,与病房内挥之不去的药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略带压迫感的氛围。那些花篮上的红色缎带,无一例外地写着某某子女代父(或母)前来探望,落款的名字,背后都牵连着一段峥嵘岁月,都代表着如今身居要职、跺跺脚某领域便要震上几震的人物。傅水恒的目光偶尔掠过那些绚烂却无根的花卉,并无多少欣喜,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忧虑,仿佛在计算着这些“排场”又耗费了多少公家的资源。
护士刚换完药出去,轻轻的关门声余韵未散,病房门再次被敲响了。
这一次,进来的不是那些穿着体面、言语谨慎的晚辈,而是一个约莫四十岁上下,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朴素夹克,肩上挎着一个鼓鼓囊囊帆布包的男人。他叫秦远,一位在军史研究领域小有名气,但也常因“钻牛角尖”而显得格格不入的作家。他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崇敬、激动与小心翼翼的复杂神色,走到床前,微微躬身。
“傅老,打扰您休息了。”秦远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扰了这片空间的宁静,“我是秦远,之前跟您联系过的,关于……关于那段历史,希望能听听您的讲述。”
傅水恒缓缓转过头,浑浊却依旧锐利的目光落在秦远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是在回忆,也像是在审视。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微微抬了抬枯瘦的手指,指了指床边的椅子。
秦远如蒙大赦,连忙轻手轻脚地坐下,然后像是进行某种神圣仪式般,从帆布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老式的、但保养得很好的录音笔,还有一个厚厚的牛皮纸笔记本和一支钢笔。他按下录音键,红色的指示灯亮起,象征着一段可能被尘封的历史,即将获得被聆听的机会。
“傅老,我知道您不喜欢谈自己,”秦远斟酌着词句,“但我们……我们后世的人,不能忘记那段历史,不能忘记那些牺牲和奉献。很多细节,档案里没有,只在您和您战友们的记忆里。再不说,恐怕就真的……”
他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意味,两人都懂。
傅水恒沉默着,窗外最后一点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一道明暗分界的线条。他望着那片逐渐黯淡的光,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那个炮火连天、血色弥漫的年代。许久,久到秦远几乎以为这次拜访又将无功而返时,老人极其轻微地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地开口了,不是对着秦远,更像是自言自语,对着那段逝去的岁月。
“是啊……不能忘……也忘不了……”他顿了顿,似乎在积攒力气,也似乎在组织语言,“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