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的依赖,让西门庆对孙元知的恨意与日俱增,对孙二娘的感官也复杂到了极点。
他恨这父女二人将他拖入这无间地狱,却又不得不依靠这母夜叉来苟延残喘。
而孙二娘,在初步尝到那功法带来的微妙好处之后,她感觉到体内常年燥热的阳火似乎平息了一丝,皮肤似乎也没那么粗糙了。
于是,她对西门庆这“药鼎”更是看得紧,行房时运转功法也越发熟练,几乎成了每月固定的“采补”仪式。
孙元知的身体,却在那日强行催动“玄冰阴劲”后,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往日里还能靠着那诡异的“血酒”勉强吊住一口气,如今,即便孙二娘想方设法弄来更多“新鲜药材”泡酒,甚至是血气充足的头陀,他也只是饮鸩止渴,饮下后咳嗽反而更加剧烈,吐出的黑血也越来越多。
他时常独自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看着忙忙碌碌的女儿和那个眼神深处藏着毒火的“女婿”,蜡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偶尔掠过的深深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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