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人,咬破指尖,“啪” 地一下按上血印:“我会帮着打扫卫生、洗涮碗具,保证店里干干净净的,让街坊们喝得放心。”
五滴血印在五份合同的骑缝处连成一条隐约的红线,像一条纽带,把六个人的命运紧紧绑在了一起。陆超群拿起桌上的铜秤砣,倒扣在红印泥盘中央 —— 秤星沾着鲜红的印泥,一秒钟后,再把秤砣拿起来时,印泥在秤星上形成了一朵小小的血梅,精致又带着股庄严的意味。
“现在,盖公章!” 杜怀瑾拿起红印泥盘里的钢章,在每份合同的落款处轻轻一盖 ——“临川县工商所” 的红章清晰地印在纸上,与血印相互映衬,格外醒目。
就在钢章落下的瞬间,房梁上的灯泡晃了一下,灯影里突然闪过 “叮” 的一声脆响 —— 是陆超群不小心碰了下铜秤砣,秤砣撞在桌角,发出清亮的声响,像为这份生效的合同,奏响了最特别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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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咱们这合伙,才算真的定了!” 老张激动地拍了拍桌子,声音里满是喜悦。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之前的紧张和严肃,瞬间被喜悦取代 —— 从今天起,他们不再是单独的个体,而是真正的合伙人,有着共同的店铺和目标。
三、秤砣的秘密
喜悦的气氛还没散去,陆超群拿起桌上的铜秤砣,想把上面的印泥擦干净。他翻转秤砣,手指无意间摸到秤砣底部,突然顿了一下 —— 底部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比其他地方粗糙些。
他把秤砣举到灯光下,仔细一看,顿时愣住了 —— 秤砣底部竟然有一道新鲜的刻痕,上面刻着 “1990.8.21 凉茶王” 几个字。刻痕还很新,里面残留着细小的铜屑,像一道还没愈合的刀口,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这是……” 陆超群的声音里满是惊讶,他把秤砣递给身边的杜怀瑾,“你们看,这刻痕是怎么回事?”
杜怀瑾接过秤砣,凑到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1990 年 8 月 21 日?咱们凉茶联盟是去年 10 月才凑起来的,8 月的时候,咱们还没合伙呢,谁会在秤砣上刻字?”
老张也凑过来,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摇了摇头:“我之前帮超群赎秤砣的时候,还仔细看过,那时候没这刻痕啊,怎么突然就有了?”
小梅、瘸子李和王婶也都围了过来,每个人脸上都满是疑惑。小梅伸手摸了摸刻痕,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铜屑的粗糙:“这刻痕看起来没多久,最多也就一两个月,到底是谁刻的?还刻了‘凉茶王’,这不是咱们店想做到的吗?”
“难道是有人提前知道咱们要开凉茶店?” 王婶小声嘀咕着,眼神里满是不解,“可咱们当初凑合伙的时候,就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没跟外人说过啊。”
陆超群心里也满是疑问。这秤砣一直放在他身边,除了之前当出去的两次,其他时间都没离开过他的视线。当出去的时候,他也反复叮嘱过,不能损坏秤砣,怎么会突然多了刻痕?而且刻痕的日期,还在他们合伙之前,这也太奇怪了。
他接过秤砣,再次举到灯光下。刻痕里的铜屑闪着微光,“1990.8.21 凉茶王” 几个字像一道谜题,在灯光下晃来晃去。他轻轻晃了晃秤砣,秤砣发出轻微的 “嗡嗡” 声,像一声未说出口的暗号,等着被解开。
“不管是谁刻的,这‘凉茶王’也是咱们的目标。” 杜怀瑾最先冷静下来,他拍了拍陆超群的肩膀,“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店开好,至于这刻痕,以后再慢慢查。”
陆超群点了点头,把秤砣放在桌上。虽然心里满是疑惑,但他知道杜怀瑾说得对 —— 眼下,把凉茶店经营好,才是最要紧的事。
四、尾声
夜深人静,店里的伙伴们都已经离开,只剩下陆超群一个人。他把五份合同仔细叠好,放进一个铁盒里,又拿起桌上的铜秤砣,也放进铁盒中。秤砣与铁盒碰撞,发出 “叮” 的一声轻响,在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