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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人群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呼,有人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上满是震惊:“黑水!真的是假的!”“我的天,这要是吃了,不得出人命啊!”
陆超群掏出布巾擦了擦嘴角,把手里的川贝残渣狠狠摔在地上,声音像刀劈竹子一样锋利:“假川贝!这是用硫磺熏染过的假货,里面还可能掺了其他有害物质,吃三克就能引发急性肾衰,严重的还会危及生命!”
司机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陆超群竟然真的敢试药,还当场揭穿了假货的真面目。他想上车逃跑,却被周围的街坊拦住了:“想跑?你卖假货坑人,还想跑?”“把我们当傻子耍,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我…… 我也是受人所托,我不知道这是假的!” 司机慌了神,说话都开始结巴,“是一个姓周的老板让我送过来的,他说这是正经药材,我要是知道是假的,肯定不会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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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超群眼神一凛,追问:“姓周的老板?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能找到他?”
司机却摇了摇头,眼神躲闪:“我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姓周,他让我把货送到这里,收了钱就走,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围的街坊还想追问,陆超群却摆了摆手:“先让他走,咱们没有证据,留着他也没用。但这假货,绝对不能流入市场。” 他指了指货箱里的麻袋,“这些假货,必须当场销毁,不能让任何人拿去害人。”
街坊们纷纷点头,有人已经找来打火机,准备烧毁这些假货。司机趁机钻进驾驶室,发动卡车,头也不回地跑了,只留下一路黑烟和满巷的议论声。
三、公章的疑问
处理完假货,陆超群把之前从麻袋上拆下来的旧报纸带回店里,摊在柜台中央。油灯的光落在报纸上,“国营临川药材站” 的红公章在灯光下晃出残影,边缘的字迹模糊不清,像被人用橡皮擦过一样,原本应该清晰的笔画变得断断续续。
“你们看这公章,肯定是伪造的。” 陆超群指着公章上模糊的字迹,对王二柱和小梅说,“正经的国营公章,字迹清晰,边缘整齐,绝不会这么模糊。而且这报纸虽然是真的,但日期是上个月的,很可能是他们特意找的旧报纸,用来做伪装。”
王二柱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点头附和:“确实不对劲,你看这‘材’字的最后一笔,都快看不清了,不像是自然褪色,倒像是故意印得模糊,怕人看出破绽。”
小梅也皱着眉头说:“那个司机说背后有个姓周的老板,会不会和之前账本残片上的周大年有关?之前药碾子上也刻着周大年的名字,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姓周的老板,这会不会太巧合了?”
陆超群心里也泛起了嘀咕。从烧焦的账本残片,到药碾子上的刻痕,再到现在卖假川贝的姓周老板,“周” 这个姓氏反复出现,这绝不是偶然。他抬头看向窗外,刚才司机逃跑时扬起的黑烟还没完全散去,巷口的路灯闪了两下,像有人在暗处窥视。
“这个姓周的老板,很可能就是幕后操盘的人。” 陆超群的声音沉了些,眼神里满是严肃,“他先是用假公章伪装假货,想坑害咱们,还可能和之前的账本、药碾子有关。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单纯想赚钱,还是有其他目的?”
王二柱摸了摸下巴,猜测道:“会不会是为了搞垮咱们的药店?之前肥婶举报,还有税票上的 3 万缺口,现在又来卖假货,说不定都是同一个人在背后搞鬼。”
陆超群点了点头,心里越来越觉得事情不简单。他把报纸叠好,放进铁盒里,和之前的账本残片、税票放在一起。“不管幕后是谁,咱们都不能掉以轻心。以后进货,一定要更加谨慎,不能再让假货钻了空子。”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那个姓周的老板,咱们得想办法查清楚他的身份,只有找到他,才能知道背后的真相。”
店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油灯的火苗 “噼啪” 作响,映在柜台上的铜秤砣上,泛着冷光。陆超群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