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聂星团团围住,并七嘴八舌地发问着,同时还不忘把手中的麦克风高高举过头顶,试图更接近这位神秘人物一些。
面对如此热情似火的场面,聂星却显得异常淡定从容。只见他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从地上拾起那张磁盘标签,然后轻轻地对着镜头晃动几下,仿佛在向世人展示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紧接着,他用一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这张母契约就如同一颗被深埋地下多年的种子,而那三年前所种下的念,则成为了滋养其生长的肥沃土壤。如今,当这颗种子终于破土而出、绽放光芒之时,所结出的丰硕果实便是眼前这张小小的磁盘。
听到这里,人群中的骚动声愈发激烈起来。一名眼疾手快的记者趁机高声喊道:那么请问,这张磁盘里面究竟藏着怎样的故事呢?还有,所谓的下一根又到底属于谁呢?面对这样尖锐犀利的问题,聂星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头仰望着夜空中闪烁的北斗七星。此刻,一阵微风拂过,吹得他的衣袂飘飘扬扬,宛如仙人下凡般飘逸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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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第七站台的信号灯突然闪起红灯,道岔处的风口自动打开,一列空货车缓缓进站,车速正好 7km/h,像给风加了一列助推器。一阵强风卷过铁轨,把聂星手里的磁盘标签吹上半空。
标签在夜雾里翻转了七圈,正好落在直播手机的镜头前,特写画面里,标签背面用血写着 “勿贪” 二字,但最后一捺的位置是空白的,像给这道反向咒,留了一个出血位。更诡异的是,血字的断口处,渗出了细小的绿色霉丝,丝端结着一只极小的毒蝶,翅膀上的第七星摇光位,正对着镜头,像给直播观众,按了最后一枚活体倒计时章。
聂星伸手去抓标签,可风再次加大,标签被卷向铁轨尽头,顺着货车的方向消失在夜雾里,像给下一卷剧情,留了一条没有秤砣的轨道。
直播房间里的弹幕瞬间安静下来,随后爆发出新的疑问:“磁盘去哪了?被风吹到哪了?”“最后一捺为什么是空白的?是没写完吗?”“毒蝶又出现了,是不是陆耀祖要回来了?”
聂星站在铁轨旁,看着风的方向,眼神平静:“磁盘被风吹去‘归零’了,也去‘复活’了 —— 它要带着卷三的结局,去开启卷四的‘破茧’。”
“风为什么会突然变大?信号灯也是自动亮的,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有民警忍不住问,他刚才一直在人群中观察,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是巧合,是‘重力’在引导风的方向,也是‘蝶生’在操控这一切。” 聂星摸了摸口袋里的骨印,“他想让我们跟着磁盘走,去找到陆耀祖,也找到他真正的目的。”
“那‘勿贪’二字的最后一捺在哪?” 民警追问。
聂星笑了笑:“在‘下一指’的指骨上,也在我接下来要流的血里 —— 要补全这一捺,需要付出代价。”
23:10,直播信号突然 “哔” 一声断线,56K 猫发出哀鸣般的拨号声,手机屏幕退回 DOS 系统界面,光标停在 “C:> BUTTERFLY _” 的位置,像在等下一根 “指骨” 按下回车键。
远处,货场的大钟再次敲响,第七声 “咚” 的回响在铁轨上蔓延,与火车站的汽笛声交织在一起,像给这场 “政策收官”,按了最后一枚血印秒表。
聂星走到铁轨尽头,磁盘消失的地方,地面上留下了一行绿色的霉脚印,每步由七瓣霉斑组成,呈北斗七星形状,直通第七信号灯的灯柱。灯柱上,贴着一张新的标签,上面写着:“卷 4?北京?破茧 复活人:陆耀祖 时间:1997.4.15 00:00 密钥:缺失捺 过时不候,贪字归零。”
标签下方,绿霉长出新的枝芽,枝端结着一只极小的毒蝶,翅膀上的第七星摇光位,正对着聂星的眉心,像给下一卷剧情,按了最后一枚活体血印。
聂星摸了摸眉心,指尖沾到一点霉丝,夜雾里的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