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mm,像给这百年戏台,盖了枚反向的绿霉公章。
哎哟!这是什么东西啊! 李婶惊恐地尖叫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大步。手中紧握着手电筒,光束直直地照射在那一团诡异的霉状物上。借着微弱的光芒,可以清晰地看到,霉团的正中央,有一枚古旧的钱币半埋在腐朽的木板之中。仔细观察,这枚钱币竟然是一枚光绪秤星钱!而且,它的星位处明显被人用工具锉深了大约一毫米左右。这种特殊的处理方式,使得这枚铜钱与之前在北京拍卖会以及键盘里所发现的那些铜钱如出一辙。
更令人惊讶的是,从铜钱的孔洞中,源源不断地冒出一缕缕淡淡的绿色气体。李婶好奇地凑上前去嗅了一下,顿时一股奇特的味道钻进了鼻腔。那股气息既包含了薄荷般的清新凉意,又混杂着铁锈的苦涩滋味,同时还有一丝浓郁的血腥味和酒香味相互交融。而这股独特的气味,竟然跟昨晚他们在北京楼顶上采集到的雪水一模一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仅过了半个小时,这个惊人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开来,并最终传入了袁骁的耳朵里。得知情况后,袁骁立刻带领着一支专业的技术团队火速赶往现场。当他们抵达目的地时,只见原本热闹非凡的戏台四周已经拉起了醒目的警戒线,将整个区域严密地封锁起来。
站在警戒线外,林朵朵紧紧盯着手中的地图,手指沿着京广线轻轻滑过,心中暗自思忖:从北京到广州,直线距离足足有两千公里之遥,就算走铁路也要跨越两千三百多公里呢!更何况,城市底下的排水管网犹如蛛网一般错综复杂,想要追踪源头简直比登天还难。那么问题来了,这些雪水究竟是如何穿越如此漫长的路途来到这里的呢?而且,它们居然还携带了活生生的绿霉孢子……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袁骁蹲在霉团旁,用无菌棉签取了样本:“水不能,但菌能。这些孢子很可能搭了‘顺风车’——先是顺着北京的地下管网进入污水处理系统,再附着在列车水箱的内壁、空调的冷凝管上,一路向南。等抵达广州,遇到合适的湿度和温度,就落在了这里。”
“谁在操控这一切?”林朵朵追问,目光落在霉团的“贪”字上。
“是重力,也是蝶生。”袁骁站起身,看向戏台穹顶的瓦当,“重力让水往低处流,而蝶生,在背后指引着孢子的路线,把北京的‘贪’,送到了广州的‘戏台’上——这里是他选的终点,也是卷四的起点。”
9:00,法医中心的加急DNA报告送到老戏台。报告显示,绿霉样本中混合两种成分:70%是绿霉与骨髓油的混合物,30%是陆耀祖的DNA——与北京键盘断指、档案室绿霉脚印的成分比例完全一致,像给全国所有现场,盖了同一枚活体公章。
袁骁拿着报告,抬头看向戏台的屋檐。第七片瓦当(对应北斗第七星)上,一滴绿霉水正缓缓滴落,落在地面霉团旁,自动晕开一行隐形字。林朵朵立刻用紫外灯照射,字迹清晰显现:“卷4·广州·破茧 时间:1997.11.23 00:00 密钥:雪化绿霉 复活人:赵蝶生 过时不候,贪字归零。”
倒计时显示“0小时(已抵达)”——这滴绿霉水,就是卷三与卷四的交界点,是过去伏笔与未来剧情的连接符。
袁骁用镊子小心夹起霉团中心的铜钱,钱底突然掉落一枚骨印碎片——1/7的秤星轮廓,与之前发现的六片碎片正好能组成完整的“九指骨印”。碎片上还沾着淡淡的雪味,像给目击者按了枚最后的活体倒计时章。
就在这时,远处的戏台大锣突然敲响第七声,沉闷的声响在戏台内回荡,与绿霉的腥气交织。袁骁握紧手里的骨印碎片和铜钱,知道卷三的剧情已落幕:北京的初雪、消失的公章、跨千里的孢子、陆耀祖的DNA,所有伏笔都在“雪化绿霉”这枚密钥中汇聚。
1997年11月23日00:00的广州老戏台,将是卷四“破茧”的开篇,是赵蝶生复活的时刻,是“贪字归零”的终极战场。而这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