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
来到了宗门的内部,这个宗门跟现在的蜜饯宗相比差之不多,唯一改变的也就只有那郁郁葱葱的植物了吧,一年四季,秋起春落,各不相同。
小玄星开启了亮晶晶的眼眸,看着坐在太师椅上面的那个须发尽白的兽人。
在这个世界,有一定修为的兽人,外加一点点修炼的努力,就可以做到永葆童颜,而眼前的这个兽人,貌似并没有沿袭这个设定。
“师父你好。”小玄星匐下身体,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小玄星好歹曾经也是储君,这一点礼仪自然是少不了的。
“哈哈,小玄星还真是可爱呢。”师父摸了摸下巴的胡须:“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辞世。过了拜师礼之后,我就是你的师父了。那个墨翎,就是你的师哥了呀。”
玄星四处张望了一下。
“嘶……也是唯一的师哥,对吧?”
四周空空荡荡的,一个弟子也没有。
辞世也不觉得尴尬:“都给你一对一辅导了,你还不满意,你就偷着乐吧,这要换别的宗门得加钱的。”
玄星眼皮直跳。
怎么总感觉这个宗门不太正经呢?
但是算了,既然管饭那就受着吧,自己为了吃饱,什么委屈没有受过,连服侍那些恶恶心心的家伙都有过好几次了。
但是没想到宗门的生活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至少他是这样想的。
每天过得轻轻松松的,师父兽也很好,每天游山玩水的,没准心情好了就可以教几本魔法。
这个宗门一共就墨翎和玄星两个弟子,辞世对他们更是宠爱有加。
就这样,日子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三年。
这三年,是玄星这一辈子过得最逍遥快乐的时候。
玄星的心灵,宛如一座被万年寒冰封存的孤峰,冷峻而坚硬。
他的世界里没有温度,没有色彩,只有无尽的寂静与疏离。
他将自己深埋在情感的冰层之下,仿佛与世隔绝,任凭风雪侵蚀,也不曾动摇分毫。
他曾经历过太多,那些过往如利刃般割裂了他的心,使他学会了用冷漠作为铠甲,用沉默作为武器。
他不信任任何兽,也不愿靠近任何兽。
他的眼神如同寒潭深处的倒影,冰冷而空洞,仿佛看穿了一切,却又什么都不在乎。
然而,命运的齿轮就是如此巧合。
墨翎和辞世,这两缕微弱却温暖的光,穿透了他心灵的冰封。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触感,像春日的第一缕阳光,轻轻落在了他早已冻结的灵魂上。
起初,他抗拒,他排斥,仿佛这温暖是一种侵犯。可那光,不急不缓,如涓涓细流,悄然渗透进他心灵的裂缝。
冰雪开始松动,不是轰然崩塌,而是悄无声息地融化。
一滴水,落在他心湖之上,泛起涟漪,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某种情感。
他开始回忆起自己也曾渴望被理解,也曾有过柔软的瞬间。那些被冰封的记忆,如同破茧的蝶,在他心中缓缓振翅。
玄星依旧沉默,但那沉默中多了一丝温度。他依旧冷峻,但那冷峻中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软。
他的心,不再是坚不可摧的冰山,而是一片正在苏醒的雪原,等待春风的真正来临。
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某个黄昏,望着远方的天际,眼中第一次泛起不属于冰雪的光。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终于开始走出了那座囚禁了他多年的冰牢。
日子这样一直安安稳稳的过下去,该有多好啊……
这是玄星最大的愿望。
但是,天不遂兽愿。
……
这一天,玄星抱着一大篓子比自己兽还高的衣服,摇摇晃晃的朝着水井的方向走去。
途经师父的寝宫时,玄星朝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