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汤了。”
“你都有1000万了,还存什么钱?”
“1000万很多吗?”
“……”
“对了,玲羽呢?”夏羽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到那个雪白兽萝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好像鳕川大人叫她有急事,跟我说一段时间不在之后急哄哄的就跑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此时,紫渊州。
“怎么会……”
灰冥捏着传讯符的手指骤然收紧,那枚蕴含着军团气息的符纸在掌心寸寸碎裂,残留的微弱波动像濒死的心跳般彻底湮灭。
他猛地抬头,猩红的竖瞳死死盯着远方天际尚未散尽的蘑菇状烟云,喉结滚动了半天,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可能……”
隐翅虫军团是他耗费百年心血培育的利刃,虫群过境能啃噬城池、撕碎兵戈,就算是直面那种修为高深的修士,也能凭数量碾压,怎么会……怎么会在短短一息间彻底消失?那道白光究竟是什么?是某种前所未有的禁术?还是神明的怒火?
“啧啧。”旁边传来程千慢悠悠的语调,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眼角眉梢都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灰冥大人这脸色,倒是比被虫群啃过的骨头还难看。怎么,您那引以为傲的‘噬空之虫’,这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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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冥猛地转头,周身的黑气因暴怒而翻涌:“闭嘴!”
“我闭嘴有什么用?”程千向前一步,声音里的嘲讽更浓:“难不成闭上嘴,您那些宝贝虫子就能从天上掉下来,再爬回您身边?也是,毕竟是您花了那么多心思养的‘宠物’,一下子全没了,心里肯定空落落的吧?”
他故意顿了顿,视线扫过灰冥颤抖的手:“说起来,刚才那道光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什么新的驱虫法子?效果倒是立竿见影,就是动静大了点——哦,不对,看这架势,恐怕不是驱虫,是连虫带窝都给您‘清理’干净了呢。”
灰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却浑然不觉。他至今想不明白,那一道让他都有一点心悸的爆炸,究竟是如何产生的?毫无魔力波动,却没有任何施法的过程,只在刹那间就爆炸开来,怎么会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那根本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东西!
“你懂什么!”他嘶吼着,试图维持最后的威严:“那是……那是某种诡异的邪术!鳕川那小子一定是藏了什么高深的法宝!”
“邪术也好,法宝也罢,”程千摊摊手,语气轻描淡写:“反正现在站着的是鳕川那儿的军队,您那些能遮天蔽日的虫子,怕是连渣都剩不下了。灰冥大人,您说,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就这还想让我同意你那些无理的要求?做梦吧。”
远处的烟云渐渐散去,露出被烧灼得焦黑开裂的土地。灰冥望着那片彻底失去生机的旷野,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感与屈辱感交织着冲上头顶。他从未想过,自己最得意的军团,会以这样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全军覆没。
程千的冷嘲热讽还在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自尊里。灰冥死死咬着牙,指甲缝里的血滴落在地,在石板上晕开小小的红痕。
“等着……”他低声咆哮,眼中翻涌着不甘与怨毒,“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程千挑眉,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莽荒之域的家伙,果然靠不住。
“我现在就马上禀报蛮荒之王,要他将我隐翅虫一族的御林军……抽调出来。”灰冥咬了咬牙,思考了良久,最后才下定了决心。
“御林军?”
“这是我蛮荒之域的隐翅虫一族,最强的军队。”灰冥冷声道:“原本我并不打算把它抽调出来帮你的,但是我现在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整整损失了130万只的隐翅虫,虽然我族的繁殖速度很快,但也不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可以揭过的。
所以,我一定要弥补上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