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功劳,夏羽现在只是一个小队的队长,功劳攒够了没准能当统帅呢!
在影明交代一切之后,凛冬诺尔召开了一次审判大会。
由于影明没有任何驳斥,完完全全的心如死灰,所以审判进行的异常顺利。
最后的判决结果:影明使用危险化合物,蓄意造成社会袭击,造成本国人员及外籍人员死亡、受伤累计六百人,罪大恶极,判处绞刑,立即执行。
绞刑架立在皇宫前的广场中央,冰原的风卷着雪粒,打在木架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像在为即将落幕的生命哀悼。
影明被卫兵押着走上台阶时,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他没戴镣铐,身上的囚服洗得发白,左后腿空荡荡的裤管随着动作轻轻晃荡,那是用空间跃迁换来的代价,如今只剩下个狰狞的伤口,在寒风里隐隐作痛。
广场上站满了兽人,有凛冬诺尔的居民,铭和白晨分别作为西玄城九尾狐族和东墨城启示猫族的代表,自然也在观看行刑的人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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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风呼啸的声音,和影明踏上木板时发出的“吱呀”声。他抬头望了眼天空,铅灰色的云层低得像要压下来,雪粒子落在他的睫毛上,很快化成了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分不清是雪水还是别的。
“吊死他!吊死他!”
台下的居民咬牙切齿。
他们在这场爆炸中,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朋友,也失去了,他们国家的尊严。
许特缓步走来,叹气的声音在风里显得格外冷硬。
这个才子,是凛冬诺尔王国唯一一个考上东墨城魔法学院的,他曾经如何不是寄予厚望呢。
影明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着团冰,他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广场边缘那棵孤零零的银叶木上,那是他当年离开凛冬诺尔时,亲手种下的。那时他穿着崭新的魔法学院制服,尾巴高高翘着,对许特说:“等我学成回来,一定让王国长出成片的银叶木。”
可现在,树还没长高,他却要先一步倒下了。
他想起东墨城的魔法学院,实验室里亮得晃眼的水晶灯,图书馆里散发着墨香的古籍,还有那些来自强国的同学,看他时眼里藏不住的轻蔑。
“凛冬诺尔来的?那种地方也能出会魔法的兽人?”
他想起第一次用硫磺和硝石做出小小的爆炸时,心里涌起的狂喜。他以为那是改变命运的钥匙,却没料到,这钥匙最终打开的,是通往地狱的门。
绞索套上脖颈时,影明忽然笑了,笑声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往日种种……你当真不记得了?”
看一眼凛冬诺尔的兽人不是废物,看一眼他影明不是只能在贫民窟啃冻饼的岩羊,看一眼这个被遗忘的王国,也能在兽域的地图上,发出属于自己的光。
可他终究没能让他们看见。
许特立在原地:“往日……你说的,可是往日……”
执行官举起了手,广场上的呼吸仿佛都停滞了。
“你……你可有话可说!”
“再无话说,请速速动手。”
影明闭上眼睛的瞬间,脑海里突然闪过个画面,那年夏天,他蹲在边境小镇的土路上,用树枝在泥地里画银叶木的样子。
阳光暖暖地照在背上,许特蹲在他身边,递给他块烤热的麦饼:“好好学,我们等着你来改变一切。”
那时的风,好像没这么冷。
“行刑。”
随着执行官的话音落下,脚下的木板骤然抽离。影明的身体猛地往下坠,脖颈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意识像被狂风卷走的落叶,开始飞速下沉。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他好像又闻到了银叶木的清香,看到了那个穿着魔法学院制服的少年,正背着行囊,一步三回头地往王国的方向望。
“等我回来啊……”
那句话消散在风里,像从未说过一样。
广场上依旧一片寂静,只有绞架上的绳结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