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发红:“你……你一个村姑懂什么?江队长命格犯冲,娶了你这种克夫相的,迟早倒霉!”
“哦?”慕晴歪头,“那你丈夫早死,是你克的,还是他命该如此?要不你去坟头问问?顺便替我带句话——‘你老婆现在天天盯着别人男人看,挺孝顺’。”
“你!”王寡妇抬手就想推她。
江砚洲一步跨前,肩膀直接挡在慕晴身前,冷冷道:“别碰她。”
王寡妇的手僵在半空。
他没看她,只对慕晴说:“走。”
慕晴笑嘻嘻地跟上,扁担一晃一晃,故意撞他肩膀:“江哥,你说咱家今晚炖鸡不?我刚在空间……啊不是,刚在后院捡了几个野鸡蛋,挺新鲜。”
江砚洲脚步微顿,没应声,但嘴角压了压,像是憋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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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路上,王寡妇追了上来,手里攥着两个鸡蛋。
“江队长!”她塞过来,“我家鸡下的,补身子。”
江砚洲看都没看,直接推开:“不要。”
“你这是嫌弃我?”她声音拔高,“还是怕你媳妇知道了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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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要。”他语气冷到底。
“你——”
“哎哟王婶!”慕晴从后面冒出来,一把抢过鸡蛋,举高了晃了晃,“谢了啊!我正愁没菜下饭呢!”
“我给江队长的,不是给你的!”
“那不巧了。”慕晴咧嘴一笑,“他现在归我管,他不要的东西,我都得收着,不然浪费多不好。你要是真想送,下次送点砒霜,我给你办个‘最佳毒妇奖’。”
王寡妇气得发抖:“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慕晴眯眼,“你一个寡妇,三天两头往别人家男人跟前凑,送菜送蛋还动手动脚,全村都看着呢。你要真闲,不如去给大队养猪,至少猪不会嫌你烦。”
“你!”王寡妇抬手就要打。
江砚洲眼神一冷,抬手挡开她手腕,力道不重,但态度明确。他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逃命。
慕晴笑呵呵地跟上,边走边嗑了个鸡蛋,直接生吞了蛋清:“嗯,新鲜,就是有点骚味,估计是公鸡太多闹的。”
江砚洲忽然停下。
她撞他背上,差点噎住:“干嘛?”
他没回头,声音低低的:“她碰我……我不舒服。”
慕晴一愣,随即笑出声:“那你以后离寡妇远点,别让人误会你图人家鸡蛋。”
他转过身,看着她,眼神认真得吓人:“我只图你。”
风刮过巷口,吹起她额前一缕碎发。
她眨了眨眼,忽然凑近,踮脚在他耳边说:“那你可得记住了——我可是会吃醋的,下次再让我看见谁碰你,我不光烧你军装,我还把你那把破枪泡醋里,看你怎么巡逻。”
他耳尖一点点红起来,没说话,只默默把扁担换到右肩,左边空出来,正好能让她并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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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慕晴从布包夹层摸出一颗蜜薯,塞进他手里:“甜的,压压惊。”
江砚洲低头看着那红润果子,指尖蹭了蹭表皮,小声说:“她刚才……还想摸我肩膀。”
“然后呢?”
“我躲了。”
“躲得好。”她拍他胳膊,“下次躲快点,别等她手伸到你脸上才反应过来。”
他点点头,咬了一口蜜薯,腮帮子鼓了鼓,忽然说:“你刚才……是不是生气了?”
“我?”慕晴翻白眼,“我生什么气?我乐还来不及。你看看,全村都知道王寡妇想抢我男人,结果被我当场打脸,多精彩。明天大队广播都得播这事儿——《论寡妇的自我修养:从送蛋到碰瓷》。”
江砚洲嘴角抽了抽,没忍住笑了一下。
她盯着他:“你笑啥?”
“没。”他低头啃蜜薯,耳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