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上升高度了?”她掂了掂瓜,“这么沉,回去得切八瓣,咱俩一人四块。”
“不行。”他说。
“咋不行?”
“你爱吃瓜尾那口脆的,我得留着。”
她一愣:“你还记得?”
“记得。”他耳尖微红,“你上次吃西瓜,专门挑尾部,说中间太软,没嚼头。”
她心里一热,嘴上却笑:“江队,你这是把我的饮食习惯都背下来了?以后是不是连我几点饿、几点渴都得记本子上?”
“已经在记。”他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翻开一页,“昨儿喝糖水,三点十七分咽下第一口,嘴角沾了点糖渣,没擦。”
她瞪大眼:“你跟踪我?”
“巡逻路过。”他合上本子,“顺便。”
她笑得直拍大腿:“江队,你这哪是记饮食,你这是搞情报工作啊!”
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以前江砚洲倒霉蛋一个,见谁都绕着走,现在为了媳妇,连老周都敢顶。”
“可不是?听说他巡逻摔沟里都摔出经验来了,现在走哪儿都挺直腰板。”
“我看是有人给他挡煞。”
“挡啥煞,是有人值得他挺腰板。”
江砚洲没理会,只低头看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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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她抱着瓜,蹦了两步,“回家切瓜!”
路过晒场边的水井,她忽然停下:“哎,等等。”
“怎么?”
“咱是不是该请客?”她咧嘴,“你刚才那么威风,不得犒劳三军?”
“谁三军?”
“晒场这帮看热闹的啊!”她把瓜往井台一放,从布包里摸出个小纸包——里头是空间产的蜜薯干,甜香扑鼻,“来来来,江队今天发福利,每人一片!”
她一片片分,笑得灿烂:“吃着甜的,回头可别说老周好话啊!”
众人哄笑着接过,有人咬一口,眼睛都眯了:“这啥干?比供销社的果脯还香!”
“祖传秘方。”她眨眨眼,“江家祖坟冒青烟,出宝了。”
江砚洲站在一旁,看着她分薯干,忽然伸手把她往怀里一带,避过旁边一个踮脚拿干果的大婶。
“你干嘛?”她扭头。
“人多。”他低声道,“别被人蹭了。”
“哟,还知道护食了?”她笑,“那你待会儿切瓜,也得护着点——我可告诉你,我要吃最中间那口。”
“不行。”他又说。
“又咋了?”
“太凉。”他伸手摸了摸瓜皮,“井水没泡过,直接吃伤胃。”
她撇嘴:“那你打算咋办?煮了吃?”
“泡。”他拎起瓜,“井水泡两小时,再切。”
“行吧。”她点头,“那你泡,我睡个回笼觉。切好了叫我。”
她转身要走,江砚洲忽然拽住她布包带子。
“啥?”她回头。
他没说话,只是从兜里掏出一张粮票,塞进她包里。
“啥票?”她掏出来一看,“哎?这不是买红糖剩下的?”
“嗯。”他低头系她包带,“留着,想吃糖了,随时买。”
她看着那张票,又抬头看他,忽然踮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江队。”她笑,“你这人吧,嘴笨,心可真细。”
他耳尖红得像要烧起来,低头把包带系了个死结。
“走吧。”她拍拍他肩,“去泡瓜,别让它凉着。”
他点头,抱起西瓜往井边走。
她跟在后面,忽然想起什么,扬声问:“江队!”
他回头。
“咱家西瓜要是被偷了,你抓不抓?”
“抓。”他眼神一冷,“打断腿。”
“那要是被老鼠啃了呢?”
“熏死。”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