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得像在藏什么宝贝。
这事儿传得飞快。
第三天,民兵队几个小子站岗时都把手揣口袋里,一个个眼神飘忽。
“砚洲,你那暖手宝……能不能借我焐十分钟?”
“做梦。”
“我就摸一下!”
“不行。”
“你媳妇能不能多做几个?”
江砚洲冷笑:“她说了,全宇宙就俩,另一个在我怀里躺着。”
众人哀嚎一片。
老李蹲在边上啃冻梨,边啃边叹:“我算看明白了,江队以前倒霉,是因为没人管他冷不冷。现在有人管了,连老天都得让道。”
这话传到江砚洲耳朵里,他没反驳,只是当晚巡逻回来,悄悄把暖手宝塞进枕头底下,压了一夜。
慕晴发现时差点笑死:“你这是打算孵蛋?”
他不说话,只把另一个暖手宝塞进她手里。
她低头一看,愣了。
原本粗糙的布面,不知啥时候被细细密密地缝了一圈花边,针脚还是歪的,但每一道都压得平整。
“你缝的?”
他嗯了一声,耳根泛红:“你做的东西,不能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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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一软,嘴上却不饶人:“哟,江大队长还会审美了?这花边歪得能绕村三圈。”
“能暖手就行。”
她盯着那布袋看了会儿,忽然抬头:“你说……我要是做个暖脚垫,你敢不敢穿去站岗?”
“敢。”
“不怕被笑?”
“笑死他们。”
她笑出声,把暖手宝往他手里一塞:“行,下回给你整双暖袜,保证让你走哪儿都像踩在电热毯上。”
他接过,低头看着那布袋,忽然说:“昨天风大,你窗没关严。”
她一愣:“你看见了?”
“路过。”
“哦——”她拖长音,“那下次路过,记得敲门,别跟贼似的扒窗缝。”
他不吭声,但第二天她发现窗缝被钉了块新木条,严丝合缝。
又过了两天,江砚洲换岗回来,脸色有点白,手却异常暖。
慕晴一摸他指尖,皱眉:“手这么热,发烧了?”
他摇头:“没事。”
她不信,伸手去探他额头,却被他轻轻握住手腕。
“真没事。”他看着她,声音低,“就是……今天巡逻,枪没卡壳,马没惊,连炊事班的锅都没炸。”
她一愣。
他继续说:“以前一到冬天,准出事。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
空间的暖,不仅能驱寒,还能涤荡霉运。
但她面上不动:“那当然,我做的暖手宝,专治倒霉。”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说:“你总说我是倒霉蛋。”
“是啊。”
“可自从你来了,我就没再倒霉过。”
她心跳快了半拍,嘴上还在硬撑:“那是因为我给你开了光,懂不?锦鲤附体,百邪不侵。”
他没笑,只是把暖手宝贴在她手心:“那你……别游走。”
她一怔。
他低头,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我抓了好几年的风,才把你留住。”
她鼻子忽然有点酸,赶紧抽回手,转身去翻柜子:“哎哟肉麻死了,再肉麻我就不给你做暖裤了!”
他站在原地,没动,也没再说话。
可当晚,她起夜时,看见他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个暖手宝,指节松了又紧,像是怕它凉了。
她站在炕边看了会儿,轻轻把另一个塞进他手里。
腕上的银镯微微发烫。
空间又扩了一小块。
第二天,江砚洲照常去执勤。
老李一见他就喊:“江队!听说你媳
